,满京城有几个他这样的土财主,嗯?能跟苏家一起合伙做生意,赚的钵满盆满,名下开的书局也好,美容店也好,哪门生意不是独树一帜、让人望尘莫及?还有会所和商会,给他招揽了多少人脉关系,谁不眼红羡慕?可迄今为止,谁从他身上沾到便宜了?”
孟重楼脸色微变,不服气的道,“那是因为他拜了个好师傅,攀上孙家这门高枝,这才让那些暗中打他主意的人不敢觊觎了,他是狗仗人势,可不是自己的本事。”
孟重霄摇摇头,“就算借势,前提条件也得他自身有那个本事才行,不然孙钰为何不收别人为徒,单单选中了他?自是看出他绝非池中物,早早在他身上下注了,我听说,去年赈灾,就是他牵头负责的,连武学院的鲁山长都对他很有好感,孙尚书能进内阁,他也出力了……”
孟重楼闻言,更不相信,“大哥,你也太抬举他了吧?怎么什么功劳都往他头上按?”
孟重霄叹道,“大哥也不想捧他,可这就是事实啊,若不是他在孙尚书进内阁一事上出谋划策,孙尚书能帮他争取到朝廷表彰奖励?他妻子还因为献了一个方子,得了诰命呢,背后若无人帮衬,这些名声好事儿,能轮到他们身上?”
孟重楼一时失语,脸色泛白,心头忽然不安起来。
孟重霄又道,“总归是我们小看他了,低估了他的能力,只以为他还没出仕就能随意打压,却忘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啊,他背后不止有孙家,还有江墉,他们对许怀义的维护之心,实在是……”
太出乎所有人预料了,谁也没想到那两家人会为了许怀义做到这种地步,简直就是摆明了要报复平远伯府,替许怀义讨个公道。
孟重楼喃喃自语,“这么说,还是我做错了?我不该派人去试探他、招惹他?”
孟重霄没接话,但他心里是有些埋怨的,他最开始就不赞同去得罪许怀义,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就好,谁知二弟会没事找事儿,非要跟许怀义较上劲,看看现在,麻烦不就来了?
还来的这么猛烈,猝不及防之下,他们却拿不出像样的应对措施。
毕竟,现在对抗的不是许怀义,而是孙家和陆首辅了,文臣之首啊,他们一个伯府哪里是对手?
况且,他们还理亏在先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