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？”
“没，没有那事，我就是想要听听真实版本的。”
顾息连连摇手。
“我说的就是真事，我不怕和你说，我和老张是同一年生的。
我们一直都在一起长大。
老张的故事，我闭着眼睛也不会说错。
你别不信，你可以打听打听，我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年这个事情，我最早说的是什么样的，现在说的也是什么样的。
一点都没有改过。”
老王头大声地拍着桌子，顾息则在那里吃着东西，喝着小酒，时不时应上一句。
不过此时的顾息注意到，小酒馆里所有人都点着头。
他们之所以像是找乐子一样看着老王头吹牛，完全就是因为老王头讲的故事都是一个样，只有新人过来，他们才有找乐子的机会。
平时老王头和他们讲，他们哪里会听，那些东西他们都快背下来了好吧。
不过他们怎么也没想到，顾息竟然是个挑理的。
吃得差不多之后，顾息又对着老板说道。
“老板，再来半斤酒，对了我刚刚看你在那里煮什么汤来着？”
“哦，这是甲鱼炖腰子，你要不要来一锅？”
“腰子拿去炖？这东西会好吃吗？
而且这地产的甲鱼个头怎么那么小呢。
算了给我来一锅吧，再烤些普通的小串过来就行。
我不怎么吃素，你按着一百元的肉串看着安排。
牛、羊、猪、狗，我都会吃。
内脏鞭宝也都行。
不过心我只是炖的猪心，肺我只吃爆炒的牛肺。
如果做不好，就不要拿上来了。”
顾息一面说着，一面又叫了一些食物。
之后他就把手上余下的酒水往嘴里一倒，就开始回应老王头的话。
顾息可是很清楚记得，老王头吹牛的时候，老板在那里尴尬的每一个点。
顺着这些点去挑刺，顾息做起这样的事情来，那可是一个轻车熟路。
老王头在这里吹老板的这个故事也不知道吹了多少年，哪里有问题，哪里会被人挑刺，他也是一清二楚的。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