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些被洪水卷走的事。期间隐去腕间飞出红绳不提,只重点说了程县丞的事。
“恐怕,”魏西在秦枫开口细问自己怎么跑出来的事之前,抓紧转移对方的注意力,“连钩漌是要被抓去填那个空出来的坑”
饶是秦枫信任魏西,她也有一肚子的疑惑与不解,她张开嘴,又闭上了,犹豫好了才开口问道:“这他这是什么昏招?”
魏西也是一脸的无奈,这程县丞的行为着实让她有些摸不到头脑。
“连钩,他,”秦枫一时试图找到一种不太伤害友情的形容,“他算修士吗?”
“程县丞又不知道。”魏西回答道。
岂止程县丞不知道,因为连钩漌是“插班”进的青城派,事实上除了魏西和秦枫也没其他人知道连钩漌是幅冒充修士的画。
程县丞是撞上了硬茬变软柿子的运气,但确实是抓错人了。
魏西和秦枫一时有些无语,好一会儿秦枫才道:“程县丞确实不知道,只是连钩那副样子,要是被他扔进了涣河,还有救了吗?”
也能救一救,魏西想到,湿了捞上来晒一晒或者成浆糊了想办法重新造纸。
“那就别让程县丞给他扔进河,”魏西说道,眼睛一直留意着山洞的动静,“你在县衙找到胡人的线索没?”
秦枫摇头,“我要是找到了不会忘记和你说的,至少前院的客房没有胡人的踪迹,也不知道这帮人到底住在了哪里。”
闻言魏西也觉得奇怪,起初她以为自己被打晕扔进库房的事是不明势力的人做的,只是她想来想去又觉得胡人也有嫌疑。
毕竟自己当时鬼鬼祟祟地,那帮侍卫又把她当成商队的人,保不齐当时就有个胡人在旁边,发现了自己的踪迹。
这个猜想只有一点说不通:假如真是胡人捆了魏西,为什么身为程县丞生意伙伴和客人的胡人没有押着魏西去见县丞?
魏西感觉自己和真相中间差了块关键拼图,偏偏她怎么都想不通,线索还断在了这里。
“要是真论起来,”秦枫皱着眉头说,“宴席上有个胡人,想必程县丞敢放他同我们吃饭,应当是双方关系不错,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?”
魏西心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,就是程县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