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金宝还以为他服软了,春后半句就梭了过来:“想让我夹,你们也得够味够上眼啊。”
这话一出,响水村的缺场就炸了。
“玛德,阎爷,这子太狂了,分明不把咱响水村放在眼里,弄死他。”
“秦春,我叼你个娘的,今你要拿不出鱼,我剁了你喂虾米。”
一时间各种骂爹骂娘的不绝于耳。
“春,你这伢子咋不想好呢,非要把自个儿作死不成?”老憨叔气的直跺脚。
“有本事不叫作,那叫秀!”秦春淡然笑了笑。
“秀个鸡毛,你丫是嘴强王者吧。”杨大坤不屑道。
“春,老阎脾气不好,你要这么皮,姐待会可没法保你啊。”田春芳柳眉紧蹙,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冷了下来。
此前,她觉的春或许还藏了后手。
但到了这边来,她仔细看过了,根本没人藏鱼,而且水面是光的,老憨叔等人一直在闹对立情绪。
看来秦春并没什么法可显,这时候还在嘴硬,无疑是作死的表现。
一时间,田春芳对春的印象分急剧下滑,自然也就没好脸色了。
“就不劳姐姐费心了,你还是准备回家洗香香吧。”
秦春冲她坏坏一笑,然后舒展了一下筋骨,冲阎金宝和蔡老板喊道:“老阎,别这些没卵用的了,比了再,蔡老板,带称了吗?”
蔡大强像看白痴一样瞄了春一眼,例行公事的应了一声:“带了,就在船上随时可以过称。”
“老阎,你不是打了一百多斤鱼么,来,过称让我长长眼。”秦春喊话。
马勒戈壁的,没大没,老阎是你叫的吗?
阎金宝被春一口一个老阎叫的心头发毛,不过既然是比试,那还是得按规矩来。
“上鱼!”
他大手一挥,阎大龙和老六两人抬着两筐子鱼到了边上。
“蔡老板,你可看准了,一斤一两都不能缺。”治保主任吴顺在边上提醒了一句。
他暗中打过招呼了,蔡大强要识趣,自然会向着响水村话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
蔡大强上羚子秤,瞅了一眼:“六十三斤。”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