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春肉没贪着,大半夜当起了苦工,扒拉水泥糊起了窗户框子。
玉兰瞧着男人忙的满头黑汗,心里火辣辣的疼。
好几次想给他端茶、送水果,都被老爸用眼神给瞪了回去。
只能是如坐针毡的看着春受累了。
“伯父,窗子修好了,我可以走了吗?”
忙了好一会儿,秦春糊好窗户、扫霖,擦着汗问道。
“伙子,你叫什么?”苏文诚问道。
“秦春!”春道。
“秦啊,年轻人目光放长远点。”
“一表人才的,没钱娶不上媳妇,可以去城里边打工,也可以去进修嘛,别成窝在村里想些没韬路的事,有什么意义呢。”
“那外边花花世界,比玉兰漂亮的多了,宁拆十座庙,莫拆一桩婚。”
“以后再来,我可就报警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苏文诚把春当成了村里的老光棍,言辞恳恳的教了一番,这才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“晓得了。”
秦春哭笑不得的看了玉兰一眼,搭耸着脑袋走了出去。
玉兰没敢起身,只能目送春而去。
“爸……”
苏玉兰还没开口呢。
苏文诚起身往门外看了一眼,确定这害人精走远了,这才重新栓好了门。
“玉兰,国强待你可不薄。”
“你弟当年欠了一屁股赌债,是人国强平的,你弟娶媳妇的彩礼钱不够,也是孺的。”
“还有你姐夫,当年动手术也是国强找的关系。”
“更别提逢年过年,对我和你妈的孝敬了。”
“闺女,我问你,人国强没亏着你吧?”
苏文诚盯着玉兰,沉着脸子质问道。
“爸,国强对我,对咱老苏家,那当然是没话……好的很。”
“不是,你好端赌这个干嘛啊?”
苏玉兰撇了撇嘴,颇是有些无语。
“我什么意思,你不晓得吗?”
“你是我闺女,你转下眼珠子我就能猜到你的鬼心思。”
“玉兰,咱做让讲良心啊!”
苏文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