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个安身之地都不会留给你啊。”
“你就没想过以后的退路吗?”
老爷子拉着孙女的手,坐了下来语重心长道。
“我才不怕呢,爷爷有人参、丹药,能活一百二,还有黑爷爷可是内炼六重的武师,有你们在谁敢欺负我啊。”楚悠然给老爷子泡好了参茶,娇滴滴的奉上。
“愚见!”
“爷爷是还能活些年头,可这一生人脉、地位已经定型,以后谁有人脉谁有资源就有发言权。”
“我迟早是要拱手让位的,楚家要做大做强,还得靠你们年轻人啊。”
“我听周家请来了一位内炼后期的大武师供奉,如今在省城已有跻身龙头之势,徐家、韩家,年轻一辈都是人才辈出,家运昌隆。”
“而我们楚家呢,你那些堂兄堂弟个个烂泥扶不上墙,只知道吃喝玩乐。”
“家族的生意也一直在走下坡路,曾经咱们是四大家族之首,如今已经吊车尾了,也就剩个空名头了。”
“丫头,楚家现在啥情况你还不明白吗?”
楚山河轻叩着桌子,摇头唏嘘长叹道。
“可这几不挺好的么,金陵、甚至连东海市的巨头,上上下下都快把咱家的门槛踩烂了。”
“爷爷你一重整家声,人脉不就都回来了么?”
楚悠然给老爷子一边按摩,一边笑着劝慰道。
“你个丫头,净会拍我老头子马屁。”
“人家来踩咱们家门槛,还不是冲着你手上那几颗丹药和百年老药来的,能是我这张老脸的功劳吗?”
“哎,你这个秦大师真够阔绰、大方的,上百年份的老参、灵芝,地下市场一株难求,人家送也就送了。”
“丫头,爷爷这次可是享你的福了。”
楚山河轻轻拍了拍孙女的脑瓜子,爽声笑道。
秦春才不大方呢!
那是她含着热泪,嘴巴长泡,膝盖跪出血,用尊严和命给换回来的好么?
楚悠然一阵默默心酸。
不过,眼下楚家确实到了危机关头。
她替爷爷打理生意,楚家的个中情形自然是一清二楚。
要不是这一次在地下拍卖市场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