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灵见师父这般,心里也跟着难受了,返了回来扑进了老忽悠怀里。
“去吧,去吧。”
师徒俩各抹了把热泪,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。
“山里很苦的,你确定要走吗?”秦春给她递了张纸巾,笑问道。
“只要有师父你在,灵儿在哪都是甜的。”
马灵一边擦眼泪讨好道。
她一大清早就想好了对付春的法子,那就是白莲大法。
她母亲那朵美丽的老白莲,靠着这手神功到现在还把父亲每忽悠的五迷三道,左一个宝宝,右一个亲爱的,宠的跟蜜糖似的,生怕含嘴里都化了。
有其母必有其女。
马灵有样学样,自认炮制秦春应该问题不大的。
“真听话!”
秦春拍了拍她的香肩,直觉告诉他,这是个祸害。
但对方拒绝退货!
先收着,慢慢调教吧,他还就不信有28长枪扎不透的莲花。
一行人刚要上车。
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子,快步抢过来给春开车门。
“嗯!”春对他的眼力架表示满意。
“秦大师,昨晚多谢你手下留情。”金丝眼镜青年低声谢道。
“嗯?”秦春看着这货,面生的紧啊。
“秦大师,我是阿豹啊!”青年指了指脸上的刀疤道。
“阿豹!”
秦春楞过了神来。
脑海里冒出了那个穿着黑风衣,厚底长筒军靴,戴着墨镜的装哔模
这画风转换的有点夸张啊。
“昨晚大师打醒了我,我……我痛改前非了。”阿豹有些结巴道。
“这眼镜不错。”秦春道。
“您别误会,这眼镜没度数,就是戴了这么多年墨镜一下子改不过来,等习惯些时日,我就不戴了。”阿豹连忙解释道。
秦春对他的心灵冲击,远比宋五爷和任华要强烈。
那俩人压根不知道春哥在武道界的地位。
能生接子弹,那可是内炼中后期的恐怖存在。
武道界以武为尊,阿豹自然是对春敬若神明,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敢当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