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正题。
“问题鱼市是固定的,话的只能有一个,只能是我和田总。”
秦春神色一正,笑意森冷变的咄咄逼人起来。
陈曼顿觉一股无形的威压逼了过来。
原本嬉皮笑脸的秦春,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位体制大佬都要强大。
她低下头吹了吹茶花,掩盖那种压力带来的不安情绪。
“秦春,各打各的鱼,我们想卖给谁,用得着你来指指点点吗?”一旁的曹安平不爽喝道。
“陈支书,怎么?”
秦春双眼始终不离陈曼立体、好看的脸蛋,仿佛曹安平只是空气。
“如果我不呢?春弟,你不会为难姐姐的吧。”陈曼笑容灿烂,眼里闪烁着亲和的星星。
“当然,我不会为难你,但它可就不好了。”
秦春指了指门外的上。
“曼姐,这是我的电话,哪想明白了,随时约我,到时候我希望来一场只属于咱俩的深入交流。”
“再会!”
完,他很绅士的点头微笑,转身离开了。
“陈支书,为啥不考虑一下呢?”红玫站起身,笑问道。
“红玫姐,如果你有一个贴心的男朋友,突然有人跟你,这是她的男朋友,你会拱手相让吗?”陈曼凝视她的眸子,冷笑问道。
“我是生意人,只要是与利益有关,一切皆可商量。”
“陈支书,我比你了解春,心你到时候赔了鱼,连自己也给搭了进去。”
“走了!”
红玫撂下一句话,告辞出门而去。
“曼,这姓秦简直就是个无赖,你瞧瞧他那话的口气,好像吃定了咱们一样。”
“就河村那鸟不拉屎的地方,想跟咱们联合,哼,也亏他敢想。”
两人一走,憋了一肚子火的曹安平吐槽了起来。
“他是秦家老祖的后人。”陈曼皱眉道。
“呵呵,你们村子那个荒唐的传吗?”曹安平摇头冷笑。
“那不是传!”
“我太爷爷,曾在老秦家做过管家,他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,我爷爷曾亲眼见过秦春父亲几岁时就可以呼风唤雨,一根竹子能横渡桃花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