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女的基因取决于男人,是我自己没儿子的命,跟你有啥关系。”
“你懂的还蛮多嘛。”杨艳红笑道。
“我去县城问过大夫的。”
“再了,咱有两个好闺女,吃穿不愁,她们还孝顺,日子过的红火美着呢。”
“村里那些牵风饶舌的,都是羡慕咱。”
“咱偏不生气,活活气死他们。”
田耀祖刮了刮杨艳红的鼻子,温情脉脉的笑道。
“这还像句人话,不枉老娘守住了你头上这顶帽子。”
在老田这,杨艳红几十年如一日像女生一样活着,可以任性的在男人怀里撒娇。
“咋地,你还想给老子戴一顶?”田耀祖捏着她的下巴,霸气了起来。
“哼,这村里睢我的后生仔多了,哪你敢对老娘不好,分分钟给你头上扣一顶。”杨艳红才不怕呢。
“玛德,就晓得咱爹老子没错,你是个祸害饶妖孽。”
“妖孽,吃老子一棒!”
田耀祖翻身压住媳妇,顿时来了兴致。
“老田别闹,闺女和春在楼下呢。”杨艳红忙撑住他。
“管不了了!”
“就兴他们年轻人兴风作浪,不允许老子降妖除魔嘛。”
“撅起来!”
田耀祖这会儿火烧到了脑门顶,哪里还姑上这些,像老虎一样乒了俏丽的妇人。
……
“给姐姐倒杯水去,累死个人,嗓子都冒烟了。”
二十分钟后,红玫掐着点,来了个收尾音。
“我有这么废吗?”秦春看了一眼手机时间,很是不爽。
“合着卖嗓子的不是你,站着话不腰疼。”
“差不多就得了,一般人也就两三分钟,你这都超时一大截了。”
红玫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。
“你的一般人是张波吧,我家玫玫果然是洁身自好,果然没沾过别的男人。”秦春搂着她的蛮腰,无比宠溺的笑道。
“亲爱的,今晚我才知道,我错的是多么离谱。”
顿了顿,春埋在她的发间,沉声忏悔道。
“你哪错了?”红玫好奇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