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也愿意豁出去膝盖,可惜却无人与我。”
“哎!”
秦春对着遗像,深沉的起了知心话。
完,他拿起旁边的酒水,倒了三杯供上:
“这一杯是我代满爷问候你的,这一杯是代河村百姓敬的,如今世道人心,无非是各扫门前雪,到现在村里连个支书都没有,除了您,哪有真正惦记百姓之人。”
“最后一杯是春敬您的,以前你是乞丐陈,现在我是乞丐秦,都是求人难啊!”
三杯酒敬下,秦春转过头来,陈曼已经是泪眼婆娑。
她想到了那个任劳任怨的孺子牛,那个真正与百姓打成一片,把每一个百姓都装在心里,殚精竭虑直到生命最后一刻的爸爸。
清水村能有今日,是父亲用膝盖和尊严换回来的。
她更知道父亲的遗愿。
父亲去世那晚上,还在做如何解决河村出山难的调研报告。
陈曼何尝不想完成父亲的心愿,只可惜,她不敢,她没有父亲无畏的勇气,她就是自扫门前雪的那个人。
“姐,我没激你的意思,实在是见到陈叔,心里有苦忍不住吐上几句。”
秦春回过神来,脸上浮现出歉然的笑意。
“我没事,喝茶。”
陈曼背身抹掉眼泪,深吸了一口气,平复了情绪。
秦春陪她聊了些轻松的话题,见她又活泛了,这才笑眯眯道:“姐,我刚刚听到陈叔在催婚了,革命的根本在于人,你得为革命输送火种啊。”
“少来。”陈曼笑道。
“姐,我晓得你和曹会计关系好,你瞅瞅,我跟曹会计谁好,更能合你的心?”秦春指了指自己,笑嘻嘻问道。
“你都了我跟曹会计关系好,那当然是他好。”陈曼很随意的敷衍他。
“姐,你就这么瞧不上春么?”秦春问道。
“你油嘴滑舌的,干啥撂挑子,耍嘴皮第一名,白长了这副好皮囊。”陈曼白了他一眼,笑了起来。
秦春却有几分得意:“嘿嘿,难得姐夸我一句,谢了啊。”
“你可真不要脸。”陈曼道。
秦春撇了撇嘴,满脸人间不值得的幽怨:“哎,做人好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