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会来偷,要不我可跟你没完。”
一想到三婶那大嘴巴,还指不定会怎么她呢。
不过也就是条裤头,晾她也不出个花来,只要能试出曹安平真是个龌龊人,也是值了。
“春,你是咋知道我房间里有摄像头,偷东西的贼会把裤头藏在招待所的?”
顿了顿,陈曼在春对面坐了下来,好奇问道。
“想知道,姐姐,来一个。”
秦春指了指脸,嘴皮子啵啊啵的。
“讨厌,你就不能正经点么?”陈曼很无语道。
“好吧,那我啵你一个。”秦春探着身子,往她凑了过来。
“你要死啊,就知道皮。”陈曼抬手拍打着他的胸口。
秦春逗了逗,坐回了椅子,笑眯眯道:“你也知道我是秦家人,你们眼中唯心的邪门歪道还是懂一些的,怎么呢,你可以理解我能元神出窍,整个桃花淀晚上谁家里发生了什么我都知道。”
“真……真的?有这么神吗?”陈曼才不信呢。
“当然,我昨晚就是看到曹安平在招待所床上念你,所以今才过来的。”
“嗯,你不信?”
“看一个吧,陈望龙咋样?他这会儿刚睡醒在练拳,系的红色腰带,黑色练功裤,他今垒了八块砖。”
“他劈下去了,哦,很遗憾,只裂了六块。”
“他:喝酒误我。”
“哦,他似乎对我有敌意,把木人桩当我打,过分了啊。”
秦春半眯着眼,神念一展,一边看一边道。
“鬼才信你。”
陈曼等他完,掏出手机给陈望龙打了个电话,还刻意开了免提,她就是要当场揭开秦春的假把戏:
“望龙,你在干嘛?”
那头传来望龙气喘吁吁的声音:“打木人桩呢,姐有事吗?”
“你现在是不是穿的黑色练功裤,系着红色布带?”
“是啊,姐,你怎么知道的?”那头传来陈望龙诧异的声音。
陈曼面皮颤了颤,接着问道:“你刚刚是不是劈砖了,劈了八块?”
“姐,那必须啊,以我的功力,八块老青砖那还不是洒洒水的事啊。”陈望龙吹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