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啥黑道凶日,倒了八辈子血霉啊!
阎金宝啐了一口,肺都快气炸了。
“好你这帮狗贼,一个个臭不要脸了是吧,自家水头坏了,跑这来偷鸡摸狗,今儿不把你们打出屎,老子就不叫陈望龙!”
陈望龙性情如火,一看这帮如叉子嗡文,登时就爆了。
船还没靠近呢,丹田内力狂催,脚下一蹬,腾空跃起两米高,直接跳上了船头。
砰!
他这铁塔似的块头重重砸在船上,整条船都晃了起来。
响水村众人无不是面色惨白,一个个噤若寒蝉。
“陈支,打人是犯法的,你要由着乱来,我……我可报警了。”
阎金宝晓得跟陈望龙啥是白搭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好话的陈曼身上。
“爱报不报,老子先打了你们这帮狗杂碎再。”
陈望龙才不管这些呢,扬起拳头就砸。
这里边也就马保民有两下三脚猫功夫,阎金宝想也不想,直接把马保民推搡了过去。
马保民硬着头皮举起左拳相抗。
他不过就是个外炼把式,陈望龙可是自幼跟随陈老太爷习武,又拜访过名师高人指点。
如今扎扎实实的内炼第二重武者,连董叔公见了他都得避让三分,更别提这帮渣渣了。
咔擦!
一声脆响,马保民的左膀子跟柴火棍一样应声而折,陈望龙跟上一脚,踢翻了马保民,跨步闯了进来。
“春,五百年前咱可都是一家人,你句话啊。”马保民倒在地上,又来这一套了。
“五百年前,我家也没养贼啊。”
“再了,你偷的又不是我家的鱼,我一个外人怎么话?”
秦春耸肩一笑,摆明了就是来看戏的。
“陈支,你是想陈望龙进监狱吗?别忘了,我们可是替五爷和华哥办差的。”
阎金宝吓的往桌子底下一钻,颤声吼了起来。
陈望龙冷笑了一声,他才不管什么五爷、华哥,在练武之人面前,地下混子都是渣渣。
他揪着阎金宝几人,先一人扇了两个大耳刮子,打的这帮老贼一个个哭爹喊娘。
他心里是憋着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