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傻憨憨,迟早被人卖了还得帮忙数钱。”
躲在厨房里的陈曼咬牙切齿,恨不得抄捕把春给剁了喂狗。
“行了,老弟,啥也不了,走了。”
秦春唏嘘苦笑,摆了摆手往门口走去。
“春哥,你一拍屁股走了,我姐呢?”陈望龙急了。
“你姐该找谁,找谁去呗。”
“要下雨,娘要嫁人,管不聊。”秦春背着身有些伤心道。
“她一个黄花闺女跟你睡了一晚上,传出去以后还咋嫁人,谁还会要她?”
“要你俩昨晚再种上了一根半苗的,算谁的?”
陈望龙一着急,把二叔教的杀手锏抖了出来。
“好像是有点麻烦!”
“农村里没结婚就跟男人睡大觉,那还不得传臭了?”
“望龙,昨儿晚上就你晓得我在这,可得把紧了。”
秦春又冲着厨房喊了一嗓子。
他为啥死皮赖脸要留一晚,要的就是这效果。
虽昨晚没吃着肉,但传出去也够曹安平和其他起眼色的人喝一壶了。
这叫事可以不办,坑得先占好了。
“你,你俩昨晚真,真那个了?”陈望龙憨憨的问道。
“你呢?”秦春挑眉笑道。
“不是,你俩到底滚一块了没?”陈望龙哪听得懂哑谜,头疼的问道。
“吁,别声张,我和你姐可啥都没做。”
秦春咬紧了字眼,云里雾里的编排莽夫。
“嘿嘿,你!”
啥都没做,那就是啥都做了呗。
陈望龙自以为听明白了,指着春‘心照不宣’的笑了起来。
“得嘞,你放心。”
“我姐要不认你,回头我就挨家挨户拿大喇叭宣去,看谁还敢要她。”
陈望龙破锣嗓子嚷嚷了起来。
“臭混蛋,闹了半把我装进去了,太可恶了!”
“哎,望龙是个大喇叭,二叔、奶奶肯定知道我跟春过夜了。”
“这大清早的,是差他来催婚的啊。”
陈曼在厨房里听的是耳热心跳。
所谓人言可畏,更别提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