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放心,几个修车钱我还是掏得起的,不劳烦姐夫了。”陈望龙举着手嘿嘿笑道。
“谢谢啊,望龙!”
秦春转头冲望龙眨了眨眼。
这舅子很懂味啊,看来是时候传他一手绝学了。
陈曼俏脸微烫,懒的跟这帮人扯皮,加快脚步往前边走去。
秦春踢踏着大拖鞋,一手提着比水桶还粗根本挂不住腰的裤头,紧巴巴在后边追赶着。
“姐姐,你是急着解手么,走这么快?等等我啊。”
秦春把紧裤头,快走几步追齐当了。
“你两条大长腿白长啦,连个路都走不动?”陈曼冷哼道。
“大姐,你给我找的鞋子跟船一样,脚丫子挂不上力,这裤子有跟没有一样,一撒手就得掉了,关键你还没给我准备裤头。”
“你我这路还咋走?”
秦春撇嘴叫起了苦。
“哼,有得穿就不错了,还挑呢。”
陈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见他啷啷当当的,忍不住嗤声笑了起来。
刚刚沐浴完的陈曼,美艳明丽,这一笑那俩深深的酒窝,直接就把春给灌醉了。
一见这赖子又发起了痴,陈曼连忙恢复了正然。
“姐,你真美。”果然,癞皮狗又开始来舔了。
陈曼只作耳朵聋了听不见,刻意走快了些。
“姐,你用的啥牌子沐浴露和香波,真香真好闻。”秦春没皮没脸的耸着鼻子吸气。
正着,陈曼掏出纸巾,掩嘴打了个喷嚏。
“看吧,头发都不吹干,着凉了吧。”秦春心疼道。
“还不是为了给你送衣服。”陈曼哼道。
春心中一暖,嘿嘿笑道:“就晓得姐姐待我好。”
“想什么呢,我是怕你感冒了,赖我的医药费。”陈曼忙道。
着话,她又转向一边细声打了喷嚏。
“不行,怕是要感冒。”
“过来,给我把着!”
秦春指了指水桶般的裤头,吩咐道。
“你,你要干嘛?”陈曼四下看了一眼,声问道。
“把着就是了,光化日的你还怕我耍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