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,跟不上我们陈支的脚步可不校”
“就你这熊样,以后怎么掌我们陈支的尺啊!”
众人一看春跟头大笨熊一样可爱、有趣的紧,登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。shangyuewu
“讨厌的臭弟弟!”
陈曼也是瞧的眉开眼笑。
她是土生土长的桃花淀人,从就习惯了乡亲们的风趣、调侃,听着只觉甜蜜和亲切,倒也不觉的有什么冒犯。
“你们陈支耍诈,使阴招!”
“我滴个乖哦,这身行头可是把我一身武功全废完了。”
“谁,谁借我根腰带,这裤子实在是捞不起了。”
秦春拖的人字拖一歪一扭跑了过来,喘着气喊着话。
“啧啧,曹会计这根真皮七匹狼好光鲜,借我用用呗。”他目光落到了曹安平光灿灿的皮带上,打起了主意。
“我给你,我这裤子咋办?”曹安平面皮一颤,冷声道。
“你这西裤都快把腰勒断了,没皮带也掉不聊,好歹也是治保主任,咋气巴拉的。”
秦春一脸不爽的恶心他。
“你!”曹安平差点没被这土包子气死。
他可是“头可断,血可流,皮鞋出门必打油”的主,借皮带门儿都没有,更别提还是借给这祸害精了。
“你这人真不爽利!”
“姐夫,用我的。”
陈望龙不爽了,一把拨开曹安平,就要解牛皮带。
“打住,你这皮带够嘞我两圈的了。”秦春忙打住莽夫舅子。
“春哥,用我的,用我的。”
只这一会儿,村里好几个后生解下腰带冲春招了起来。
“就你的了,你!”
秦春指了指缩在后边的李麻子。
李麻子一手把着裤头,一手拎着皮带畏畏缩缩的走了上来,颤声道:“春哥,给,给!”
“麻子,你子有病吧,自己裤头都把不住在这舔呢?”
边上有其他想跟春热乎的伙不乐意了。
“人,人春哥是咱清水村的新姑爷,是客人,咱……咱不得热情点啊。”李麻子嘴皮子向来利索,这会儿却是直打结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