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杀要剐,刘某绝不眨下眉头。”
“你要怕脏了手,只要一句话,我现在就去跳东江。”
刘东生噗通跪在了春跟前,磕起了头。
“哎,刘老板,你这是干嘛。”
“快起来,有话好好。”
田红玫连忙去扶他。
“田总,你别扶我。”
“秦大师,求你了!”
刘东生长跪不起,磕的更响了。
“磕头有用,岂不下太平了?”
“再了,我要你这傻货的命有卵用?”
秦春冷冷看了他一眼,戏谑嗤声道。
“我,我是死不足惜。”
“秦大师,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云凤?”
“你开个条件,我……我给你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的。”
刘东生不安的请求道。
“好一个恩爱丈夫。”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真是一点不假。”
“你以为自己很伟大,很爷们。”
“不,你很蠢,蠢到无可救药。”
秦春坐了下来,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冷笑道。
“啥……啥意思?”刘东生被骂懵了。
“你觉的我想杀了徐云凤?”
“不,我只是想让她去卖炒粉,可她宁可让你来送死,也不愿委屈自己半点。”
“你还看不出来吗,她就没把你当个人,或许连条宠物狗都不如。”
“你着实是自作多情了。”
秦春懒懒一笑,声音淡漠道。
“不,不会的!”
“我看得出来,云凤心里还有我的。”
刘东生摇头道。
“变了心的女人最无情。”
“女人不管以何种理由,一旦变了心,前任永远都是最垃圾、最渣、最无能、最可恨的。”
“你现在在徐云凤心中,就是最蠢、最无能之辈。”
秦春笑了笑,冲一旁的红玫的眨了眨眼。
红玫微微一品,不觉明厉之余竟是无从反驳。
貌似还真是这样。
她爱上春以后,怎么看张波都是废的掉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