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丑脸被枕巾遮着,袁媛杏目盯着手机里春的帅照,像马儿一般在他身上撒着欢。
甭,吃了药的大牙就是比蔡大强好使。
袁媛每次都能管个七八分饱,不过办事的时候,她满脑子都是唇红齿白的春,幻想着自己正用着的也是春。
那种双重的满足,让她很是沉迷。
得不到春哥的人和心,精神上白嫖春哥也是美滋滋呀。
“大牙,春来了,你俩麻利儿下来吧。”刘桂秀在外边喊了一嗓子。
“宝贝,春哥来了。”大牙一掀枕巾激动喊道。
“我耳朵又没聋,快蒙上!”
袁媛一把糊住了大牙的脸,直接把手机放在大牙肚皮上,两手按着他,咬着贝齿不要命的开足了马力。
春哥!
好想你啊!
她心里疯狂的呼喊着,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开来。
好嗓子更是比平时婉媚、高亢了数倍。
那张陈年老木床晃的咯吱响,好像随时会散了架。
“哎,现在的孩子怎么……”
刘桂秀捂着耳朵,摇头啐了一嘴,麻利儿下了楼。
木楼顶,灰尘唰唰的往下掉。
“春,让你笑话了。”刘桂秀都跟着臊红了脸。
“咳咳,你这房子上年头了,改跟满爷一声,让村里的施工队给翻修一下。”秦春尬笑了一声。
好你个袁媛,还真是个骚蹄子。
晓得老子来了,故意搁这整活秀呢。
吁!
袁媛一鼓作气,送了自己一程。
顾不上满身疲惫与香汗,她把手机关上锁了屏,这才掀开了大牙脸上的枕巾。
袁媛是个聪明的女人。
白嫖春是一码事,但当着自己男人,还是很注意的。
“哎哟,腰都被你坐断。”
“麻利儿的吧,春哥该不耐烦了。”
大牙撑起身子,呲牙咧嘴的要起身。
“急啥,又不是咱请他来的,让他等去。”
“大牙,我问你个事呢。”
袁媛眼中闪过一丝狐狸般狡黠的光泽,娇滴滴的打起了鬼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