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老子只信一条:谁有屁股就是娘!”
“哼,我姐不也有嘛,虽然比我点,但也挺翘的。”
“她是大姨妈,屁股又不流血。”
春芳有几分嘚瑟的问道。
“咳咳,她……她有痔疮,反正哪门都指不上就是了。”
“在我眼里,芳姐才是管饱的姑奶奶。”
秦春嘿嘿一笑,瞎诌袄的。
“那你啥时候管我,咱都一个多月没好过了。”
“臭弟弟,我都快想疯了。”
春芳四下看了一眼,趁着没人手滑进春腰间把了起来。
“让你家老马听到,该不高兴了。”春眨眼笑道。
“管他呢,有了金箍棒,谁还要牙签!”
“我现在宁愿自己耍,也不想被他沾,一点都不倒瘾。”
“我跟他签了条子,我管他钱,管他吃喝,他爱上哪找找去,就一条不准碰我的身子。”
“你到底管不管我嘛,再不管我就跳淀子了。”
春芳一摸春又长了码数,偏是老久吃不上一口,急的直是嗷嗷剑
“那必须的啊,你可是我的独一份卡戴珊。”
秦春抬手在她大屁股上来了一巴掌。
“知道就好,上哪家也都找不到咱这号!”
“告诉你,我最近跟着网上健过臀,信不信能掰折了你。”
春芳狠狠亲了他一口,开始老司机日常发车。
“是吗?”
“我堂堂定海神针,还定不了你这口洅汤井?等着,晚上有你叫爸爸的时候。”
秦春抹了把脸上的口水,坏笑道。
“行啊,臭弟弟,有种让姐姐开花哭一个啊。”
“就送你到这吧,我该回去了。”
春芳缩回手,在他衣服上蹭了蹭道。
她知道春是去请陈曼办正事。
现在清水、河两村有点赶不上趟,这俩人不把关系摆正,大伙儿都不敢称肉下锅了。
待春芳走远了,秦春一吹口哨,正追着土狗满地跑的大黑,扑腾着翅膀飞回到了肩上。
“走了!”
秦春领着大黑,往清水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