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上了金创药粉。
“娘娘,我就一句话,七家店给你打理,你要吗?”秦春问道。
“我……才没那闲功夫呢。”林雪儿只是想想,就莫名心累。
“这不就结了。”
“我给了田红玫,她做的再大再强,钱不还是我的。”
“而我呢,身子、命又都是娘娘的。”
“这店子的买卖,一倒手不还是娘娘的嘛。”
“田红玫算个啥?”
“那纯纯就是你的打工人啊,你,是这么个理不?”
秦春舌如莲花,摆起晾道。
“哼,还算你有觉悟。”
林雪儿歪头一想,好像是有点道理。
“那必须啊!”
“我家雪儿何等金贵,能让社会大染缸,商场的铜臭味玷污吗?”
“要污嘛,也得是本少这种堂堂二尺男儿!”
秦春嘿嘿一笑,拍着裤裆冲雪儿挑起了眉头。
“想得美!”
“就你还少呢,泥腿子差不多!”
雪儿晓得这鬼又想撩了,才不赶他的话呢。
“雪儿,你能打点水给我擦擦身子吗?”
“打用了你这金疮药,好几不让洗澡,浑身跟虫子爬似的,痒麻了。”
贫了两句秦春眼珠子一转,又打起了鬼主意。
他伤早好了。
憋了那么几,感觉再不送点粮草,得自溢白瞎了。
“瞅你这劲,好的差不多了,自己去涧子里洗。”
林雪儿揉了下生疼的胸口,收拾起瓶瓶罐罐来。
“别啊!”
“送佛送到西,你好歹伺候利索了。”
“哎哟哟,胸口好疼!”
“不愧是血煞神功,厉害的紧啊!”
秦春往她腰腹间一拱,哭爹喊娘了起来。
“少装!”
“真不行,一动就头晕眼花……”
“行了,我去打水,乖乖躺着吧!”
雪儿晓得他是癞皮狗,又着实心疼他,撇着嘴仍是起了身。
一会儿,她用木桶在洞中打来了温乎乎的地下水。
一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