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远山心里直骂娘。
这货好歹也算武道界的青年俊杰,没想到如此肚鸡肠。
今儿这一劫是躲不过了。
要不连赵家大门都出不去,怕得死在这。
想到这,他与李秋琳相视苦笑,待转过身来,两人又换成了谄媚、恭敬的面孔。
“赵总,我觉的秦先生的对。”
“钱不是万能的。”
“道歉嘛,还是得诚意当先。”
“来人,抬上来!”
高远山赔了个笑脸,大喝了一声。
底下几个保镖立即把担架抬了上来。
“高先生,这,这是?”赵青柏没明白这是哪一出。
唰!
高远山忍痛掀开了白布,底下却是一具满脸是血的尸体。
“哎哟!”
赵青柏吓的连忙闭上了眼。
“高先生,你……你怎么还抬了个死人来。”
赵金贵也慌了。
“哇!”李玉萍、美芝闻着血腥味,顿时别过头一阵干呕。
“卧槽!”
“这不是高烈,高少爷吗?”
“他怎么死了!”
赵文松是见过高烈的,跳脚大叫了起来。
高远山苦笑道:
“没错,正是我那不成器的犬子。”
“为了向高先生表示诚意,我一番训斥后,犬子悔不当初,当场撞墙谢罪了。”
“不过人虽死了,这罪却得我这当父亲的来偿。”
“赵总,对不起!”
“我高远山教子无方,我错了!”
噗通!
高远山完,双膝一弯跪在大堂上,磕起了响头。
李秋琳站在边上,脸色惨白一阵阵发抖。
咚咚!
秦春手指叩了叩桌子。
李秋琳会意,赶忙按着短裙衩口,也跟着跪在地上磕头认罪。
“当不得,过了,过了啊。”
赵金贵父子早已是亡魂皆冒,连忙过来搀扶。
高远山夫妻俩哪敢起身。
一连磕的头都现血了,才听到秦春冷冰冰的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