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终定格在人群中一个挤的汗流浃背的身影:
“你,出来!”
“秦大师,你,你的是我吗?”那人正是陈旭。
此刻他识趣的脱掉了马车夫装扮,如同古代招亲被大姐抛中绣球的如意郎君,脸上满是狂喜之色。
“嗯,就是你!”
秦春笑着点零头。
陈旭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,一激动就秃噜嘴:“秦……”
“好胆,秦大师的名讳是你这狗东西能叫的?”一旁的张建武雷鸣喝道。
“我的错,我的错。”
“秦大师,你等着,这山庄我熟,我这就给你拿筷子去。”
陈旭像条哈巴狗一样赔罪,一会儿拿回来一双筷子,双手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奉上。
秦春接了过来,像夹大饼一样咬起了牛排。
吃了几口,他招呼蔡大强:
“都是乡里乡亲,别愣着,跟村里吃席一样吃就完事了。”
“咋,咋吃?”阎金宝问道。
“前面咋吃,现在就咋吃。”秦春笑道。
“得嘞!”
“不捞白不捞,这一趟不能白来啊,嘿嘿。”
阎金宝用手抓起牛排,沾了黑色胡椒汁吃了起来,咂吧的那叫一个香。
曹安平与蔡大强互相看了一眼,上命难违,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抓着吃。
“味道不错吧?”秦春举杯问道。
“老实,我都不晓得牛肉还能这么吃,跟煎大饼子一样,外焦里嫩,好吃的紧。”
“就是这吃法着实不讨喜。”
“还是春你这法痛快,这玩意就得用手撕用筷子夹,整这一套套稀碎的,纯粹折腾人。”
“还有这酒也是乱弹琴,吃肉不配白的,有啥子劲!”
阎金宝今儿本就是来蹭热闹的。
横竖老蔡这摊子是要黄,以春这盯牛犄角的性子,估摸着待会少不了还得毒打自己一顿。
早死晚死都是死,索性是放开了,吃他个满嘴流油,喝个七荤八素,待会也好抗揍。
一旁曹安平与蔡大强尬的要死,不停的用手肘碰他,挤眉弄眼的暗示。
“干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