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顾进了里屋。
“呵,就你还认识名流,可劲吹吧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今儿能来些啥人,待会脸都给你打烂了。”
赵文松才不信他个邪呢。
什么朋友,几个凉菜就能打发了。
别是名流,一般的狐朋酒友没七袄硬菜,也不好意思招待人吧。
指不定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农村乡巴溃
过来蹭个饭,顺便给老头子看八字、搞些中医啥的,又来蒙钱了。
他走到门口,一辆大奔s正好靠着停了下来。
这车牌赵文松却是熟的,可不是自家“最尊贵”的靠山胡三立,胡爷。
“哟,胡爷,什么风把您给吹了过来。”
赵文松双眼一亮,连忙掐掉香烟,躬身谄媚的迎了上去。
“赵老板!”
“闲着无事,我这不是好久没见过老爷子了吗?”
“不介意我过来蹭顿便饭吧。”
胡三立笑盈盈的拱手道。
“胡爷的哪话,您能来我们家,那是蓬荜生辉啊。”
“快请,快请。”
“爸妈,胡会长来看您了!”
赵文松跑着喊了起来,顺手从一旁库房找了几挂鞭,噼里啪啦的放了起来。
里边赵金贵等人一听放鞭了,都走了出来。
“哟,胡会长,稀客,稀客啊。”
赵金贵诧异、欣喜的迎了过来。
“老哥,好久没见你了,甚是想念啊。”
“薄礼,不成敬意。”
胡三立双手奉上厚礼,一脸恭维笑道。
赵文松瞪眼一瞅。
好家伙,水果、吃食啥的就不提了,酒是上万块的名酒,几千一条的烟。
没几个下不来啊。
就这规格,比自家平时逢年过节送给胡家的礼都丰厚了。
“胡爷,您折煞我了,这如何当得。”赵金贵诚惶诚恐的起身,要把他让到首座。
“别,别,当得起,老弟要看得起我,容老弟蹭顿便饭就好。”
“老哥,我就坐末席,谁让我跟谁急啊。”
“要实在没坐,给条马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