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陈学文叹了口气：“贾总，你是怎么做事的？”
“这么重要的证人，你怎么能让他就这么死掉了呢？”
贾总面色一变，恼羞成怒地道：“陈副总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人是咬断舌头自尽的，我哪能想得到他会这么刚烈？”
“再说了，这人要死，我有什么办法？”
“你还想把责任往我身上推不成？”
陈学文笑了笑：“贾总，何必生气呢！”
“我就是这么一问，有必要吗？”
贾总面色铁青：“陈学文，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。”
“我一直给你留面子，没想多说。”
“事实上，这王峥，可一直口口声声说着就是要报复李二勇的。”
“这件事，责任就在李二勇身上，你自己看着解决吧！”
陈学文平静摇头：“贾总，你不用给我留面子。”
“事情既然发生了，那咱们就得奔着解决事情而去。”
“这件事牵扯到四夫人，也牵扯到天成集团的脸面，牵扯到马爷的尊严，这个时候，个人的面子，根本不重要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他深吸一口气，直直看着贾总：“我再问你一遍，这个王峥，到底是怎么说的？”
听着陈学文这咄咄逼人的话，贾总顿时恼了，愤然道：“我说的不够清楚吗？”
“王峥说了，他是因为跟李二勇有仇，想要报复李二勇，所以搞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说白了，四夫人，就是受到李二勇的牵连，才遇上这样麻烦的！”
“陈学文，够不够清楚？要不要我再说一遍？”
陈学文笑着摇了摇头：“很清楚，不需要了。”
“不过嘛……”
陈学文淡笑一声，突然道：“王峥说的这些话，你有录音吗？”
贾总不由一愣，这一切，都是他今天上午才跟丁家的人一起捏造出来的，哪里有什么录音啊。
贾总直接摇头：“没来得及录！”
陈学文笑了笑：“也就是说，这些，没有证据喽！”
贾总面色一寒，刚想说话，陈学文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