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促进体内水分排出,现有的条件下,这两样东西是快速治疗浮肿病的良药。
之所以补给里带这两种豆子,都是冼耀文谨慎的性格作祟,他有做最坏的打算,一旦需要在岛上打持久战,有黄豆、绿豆在,就能发豆芽,也能进行播种,捱上一两年完全不是问题。
东沙岛处在航海的繁忙线路上,又有渔民经常到这里补充淡水,若是两年还不能获救,那就是天要他亡。
在船上等了一会,估摸着洪英东那边已经交代好,冼耀文让储蓄飞在船上留守,他带着另外四人,还有三个水手扛着东西往岸上过去。
等上了岸,他让其他人埋锅熬粥,自己兴致勃勃地往浮肿病扑过去。
上辈子在学习特种作战时,学了一点外伤护理知识,跟自己的贴身保健医聊天时,又学了一些药理知识,小水桶一直逮不到机会晃荡,现在机会来了,冼神医要好好露一手。
没一会,岛上就响起哭爹喊娘的声音。
只见冼耀文手里握着一把小刀,剃着一伙计小腿上的腐肉,等把腐肉剃干净,露出红艳艳的鲜肉,嫩红嫩红的鲜血从皮肉中渗出,医用酒精就被浇到伤口上,随后,缝合针上阵,皮进肉出,缝的不亦乐乎。
全麻、局麻自然是没有的,有的只是咬在嘴里的树枝、其他伙计的禁锢,还有冼耀文嘴里轻声细语的安慰。
“是不是男人,这点痛就受不了。”
“女人生孩子比你痛多了,也没见喊得跟杀猪一样,忍着……”
“好了,注意他的体温,要是发烧就麻烦了,这些酒精用来给他擦身体降温。”
伤口可能感染发炎的问题,冼耀文只能无视,这年头盘尼西林是硬通货、顶奢,他是差点把牙龈咬破才狠下心去西药房买了七剂,只能预留给自己人用,根本没有多余的分给别人。
巡视了一圈,冼耀文给每个伙计都检查了一遍,能处理的都给处理了,实在看不准的也没死要面子,直说不会,附带一句“死不了”的安慰。
最后,他才来到已经喝上稀粥的洪英东身边。
“洪兄,身上有外伤吗?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
洪英东下意识地往后面一缩,忙不迭地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