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加点幸运点,他去了妈祖庙、黄大仙、宝莲禅寺,就是打小人的圣地鹅颈桥也没忘记过去上炷香。
可能是他的诚意感动了各路大神,四天四夜的飞行之路虽坎坷,一路上吃炒米,在机场打地铺,吃了点苦头,也遭了不少白眼,但他们一行还是无惊无险地到了巴黎奥利机场。
下了飞机,冼耀文在机场买了一张巴黎地图,又买了一本最新的《米其林法国旅游指南》,在其他人刘姥姥进大观园般东张西望时,他站在一边研究了好一会地图和指南。
做完研究,冼耀文叫了两辆出租车,一行人去了拉丁区的大学城附近。
来之前,冼耀文看过今年第二期的《旅行杂志》上刊登的一篇文章《巴黎杂碎》,上面介绍了巴黎中餐馆的情况,附带点到了大学城附近几家便宜旅馆的名字,还说到一战时期留在巴黎的华工、华侨大多聚居在拉丁区一带。
[文章我看了,标题的杂碎二字并不是骂人,而是两层意思:一是文章又杂又碎,二是吃的杂碎,中餐在海外的发展有一个标志性的节点,就是李鸿章访美之后,有人借他的名字创造了“李鸿章杂碎”,大肆鼓吹之下,“杂碎”表征的中餐因此渐渐受到美国各阶层人士的欢迎。
所以,早期在很多老外眼里,中餐=杂碎,用杂碎来代表海外中餐其实也挺贴切的。
一群东方人在巴黎街面出现有点扎眼,隐在拉丁区的华人圈里会好一点。
在一家名字充满山寨味道的“巴黎王子”旅馆开了一间和大通铺没多大区别的六人间,冼耀文让其他人抓紧时间洗热水澡,补充睡眠,他自己和储蓄飞在走道里拿着巴黎地图谋划着什么。
巴黎到伦敦不过是三百多公里,但中间隔着英吉利海峡,坐车是不可能直达的,只能坐车到诺曼底,然后在那里搭渡轮,又或者坐飞机。
在飞机上,冼耀文有和空姐友好交谈,从对方嘴里了解到了航班便宜的真正原因,原来法国航空两年前开通了上海飞巴黎的线路,为了打通这条线路付出不少,前不久因战事转移到香港,仓促之间,很多事还没缕清,而签订的一系列合同却要继续履行,法国航空不得不先低价运营,等把一切缕清再恢复正常价格。
所以,坐飞机是不可能的,票价昂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