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琴师话音未落,弹琴女人就把他的话打断,“阿海,便宜五十好了,算我的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琴师应了一声,便对冼耀文说道:“先生,550元。”
冼耀文转脸看向弹琴女人,一脸诚恳地说道:“曾小姐,我是诚心买,能不能再便宜点。”
弹琴女人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第一,我不姓曾,第二,不要得寸进尺,不然五十的便宜也没有。”
“奶奶的,不按常理出牌啊,在曾福琴行被叫一声小姐,又有权力打折,居然不姓曾。”冼耀文腹诽一声,微笑道:“小姐贵姓?”
“周。”
“原来是周小姐,谢谢你给的折扣,小生无以回报,唯有来世为奴为丁。”冼耀文抱了抱拳,说道:“再次感谢。”
“无赖!”弹琴女人啐了一口。
“无赖好啊,我不无赖,你怎么可能记得住我。会弹钢琴,又不姓曾,长得也不错,脸皮还厚,如果是在香港接受的中等教育,英语应该有不错的基础,以后再遇见,可以沟通沟通,若是不错,娶回来当个秘书也好。”
冼耀文这种人不会有一见钟情的爱情,也不可能娶令他见色起意的女人,他独爱身上具备家族底蕴沉淀、充满历史使命厚重感的女人。
颜值在他的价值观体系里的估值不高,且被列入快速贬值的高危资产序列,他不会付出大代价持有该类资产,短期持有快速套现或培养其自我造血,才是他的核心处置策略。
眼前的这位周小姐就能让他见色起意,但他不会轻举妄动,既然是千金小姐,颜值就不重要了,等着看肚子里有没有墨水吧。
冲周小姐颔了颔首,冼耀文转回脸与琴师完成付账事宜。
……
离开曾福琴行后,冼耀文去了轩尼诗道的檀岛茶餐厅,吃了一顿午饭,打包下午第一炉的蛋挞,提着来到薄扶林道的港大。
蛋挞和香烟开道,没花一会工夫就把门卫处成了忘年交。
门卫虽然是学校里的边缘人物,但是每个人进进出出都逃不开他的眼睛,从这种人嘴里可以打听到不少关于学校的事。
冼耀文就从他的忘年交嘴里打听到“校花”和学霸的名单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