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孩子可不一定是女方的原因,从概率上来说,男方的原因可能性更大。”
“先生,你听我接着往下说就知道了。”郑月英的笑容从嬉笑又变成狡黠,“去年年底的一天,楚天岚忽然和苏丽珍说和离,苏丽珍不肯,两个人闹了几天,楚天岚才给苏丽珍说了实话,他在外面找了个相好的,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,以他的收入根本养不活三大一小三张嘴。
苏丽珍气不过,不肯和离,两个人就闹僵了,楚天岚很长一段时间没回来,可能是住到相好的那里去了,一直到初六那天,楚天岚才回来,一回来就告诉苏丽珍,不肯和离就写休书。闹了两天,苏丽珍还是得了一张休书。”
说着,郑月英的两颊挤满了讥讽。
“只有休书?楚天岚没给苏丽珍一点傍身钱?”冼耀文说着,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,“苏丽珍不会在气头上说了‘情人’的事吧?”
郑月英闻言,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嘴角洒出来,“她告诉我说了,我问她原话,她不肯说。”
冼耀文满头黑线,“所以,现在的情况是苏丽珍带着一股气答应了做我的情人?”
“她有没有置气我不知道,但的确是答应了,现在就等先生你点头,先生若是没有其他安排,我马上过去帮她收拾东西。”
“都这样了,楚天岚还不打算搬走?”
“租约还没到期。”说着,郑月英又咯咯咯笑起来。
“行了,伱还好意思笑,好好的一桩差事被你给办砸了。”冼耀文揉了揉太阳穴,苦笑道:“我原来的想法是等他们两个分开再提情人的事,先后分明,现在却搅和到一块,看这样子,那封休书还有我的功劳。”
郑月英止住笑容,轻声说道:“先生,不分先后也无碍的,我想楚天岚不会记恨先生。”
“楚天岚记不记恨我无所谓,他既无权无势,又手无缚鸡之力,不会给我造成什么困扰,只是事情变成这样,性质稍稍有了点变化,我感觉稍微有点别扭。”
冼耀文坐直身体,稍作斟酌,“这样,你一会下楼找下阿敏,跟她说下苏丽珍先在她的次卧住些时日,然后再过去帮苏丽珍收拾东西,等收拾好,你带苏丽珍去医院检查身体,重点检查花柳和妇科病。”
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