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。”
“等布丁长大了送我半只,我用来烹饪一道美食,龙虎斗。”
谢丽尔阴着脸说道:“亚当,这个玩笑不好笑。”
“ok,我向你道歉。”冼耀文摊了摊手,又指了指资料上的一行,“柏林药房的生意不好?”
“不是太好,没有多少人去柏林药房买药,只有干诺道的廉价酒店的客人才会经常去光顾。”说着,谢丽尔的脸颊发烫。
干诺道有多座大船及内河船码头,那一带开设有多间廉价酒店、客栈和旅馆,过去是暗娼的主要活动地带,现在依然有不少在那里活跃,虽然资料上没有备注卖得好的药名,但冼耀文能猜到是什么药。
“谢丽尔,工作就是工作,待会把药名补上。”冼耀文在资料上点了点,接着往下看。
一次性把资料看完,又翻回到前面,在柏林药房的名字上画了个圈,“老板是德国人?”
“是。”
“现在属于东德还是西德?”
“不,香港人。”
“找他聊聊,打听一下他还有没有德国亲人,在东德还是西德,如果有,再聊一聊入股的事情,金季商行入股柏林药房。”冼耀文拍了拍谢丽尔的肩膀,“如果没有,你代表大不列颠向德国子民索要赔偿,低价收购柏林药房。”
“冼……”
“亚当。”
“ok,亚当。”罗伯特耸了耸肩,走到冼耀文的椅子前一靠,“为什么要收购西药房?”
“为了卖药。”
“为什么?我们不是要走私黄金吗?”
“因为西药能赚得更多,黄金我们要走私,西药也一样。”
“了解。”
“罗伯特,你和同事相处得怎么样?”冼耀文从兜里掏出一根雪茄,又把罗伯特讨要的手拍开,“很贵,你根本不会抽雪茄,还是不要浪费。”
“亚当,你原来不是这样的。”罗伯特幽怨地说道。
“罗伯特,你原来的开销也没有现在大,希望你有好消息。”冼耀文拿着雪茄指了指窗户,“不然,我把你扔下去。谢丽尔,你觉得呢?”
“我没意见。”谢丽尔凑趣道。
“亚当,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