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。”
冼耀文看着洪英东的眼睛,诚恳地说道:“洪兄,你我是朋友,我是先论交情再同你谈生意,不会挖个陷阱让你不明不白地往里跳。
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,为你设身处地考虑后,才觉得这口锅非常适合你背,你有一颗要发财的心,还有富贵险中求的信念。”
洪英东苦笑一声,“冼兄把我看得很透啊,看样子这锅我不背不行。”
冼耀文揶揄道:“洪兄不用这么苦大仇深,我敢说按洪兄你的性格,一旦我赌的事情发生,即使我不找你,你自己也会拉人做‘走私’的买卖,也许到时候就是洪兄拉我入伙。”
“哈哈哈!”
洪英东咧开嘴笑得非常之畅快,一点不在意自己的仪态。
俄而。
他冲着冼耀文乐道:“既然冼兄已经把我算得死死的,这个黑锅就交给我来背。”
此情此景,非常合适冼耀文借坡下驴,他正好可以答应下来一锤定音,但他偏偏没有这么做,只是淡淡地说道:“不急,洪兄回去慢慢考虑,最好和嫂子商量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