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率,看数字已然不少,但从大街上很难发现端倪,这个数字尚不能冲破社会道德高墙,罪恶的冲动会不由自主地选择在阴暗的角落爆发。
1950年的初夏,美国经济很差,纽约的治安也不敢恭维,但纽约人已经习惯了,因为今年没有比去年更差。
阴沟里的老鼠不是每一只都又脏又臭,总有一些占据了比较干爽的有利地形,高失业率的背景之下,有不少过得不错的南方小土豆跑到东北的纽约州欣赏尼亚加拉瀑布。
尼亚加拉瀑布城的商贩们为了照顾南方小土豆的口味,特意推出了甜口的墨西哥卷饼,为南北数百年的甜辣之争画上了一个句号,从此南北方人一致认为美金是甜的。
冼耀文是个很善于融入当地的人,此刻他在心态上已经以纽约本地人自居,听着餐厅里充斥的南方口音,他对纽约成为东北文旅第一城充满信心。
当卡农升温,进入热恋期,郑慧娴走入餐厅,环视一圈,很容易就找出融入环境非常彻底,却有着格格不入特征的冼耀文。
看着惬意放松的冼耀文,她没来由地涌起一股烦躁,迈步走到桌前,不等冼耀文招呼便自顾自坐下,见冼耀文一直不抬头理会,一声咳嗽响起,还不理,第二声咳嗽。
冼耀文不想听到第三声咳嗽,只好合上合订本,看向郑慧娴,“广播里说今天会降温,去买件大衣,别冻着,我会给你报销。”
郑慧娴捻起领口抖动几下,把一股股凉风送进峰谷,“老板,我不介意把大衣换成冷风机。”
“哈,你的牙齿更锋利了,看样子美国的牛排挺养人。吃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一个白眼。
冼耀文举起手说道:“你很热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
“我记得我给伱的差旅补助不低,下回记得打车,不然以后我会要求你提供收据发票。”
他给郑慧娴设定的差旅补助是每天15美元,这是一笔不小的钱,不但可以花得非常宽裕,每天还能剩下不少放进自己口袋,因为他并没有要求实报实销。
郑慧娴揶揄道:“我想在纽约找自己的陈纳德,我需要攒钱打扮自己。”
“哈。”冼耀文轻笑道:“不错的借口,等下我会评估你的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