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功而赏是大忌,所以,我需要看到你的表现。”
杨蕾孟念道:“不忍则不诛有过,好予则不待有功而赏。”
“对,就是这句,这次我要好好记住,以后可能还会用到。”冼耀文故作认真道。
“这算是我的表现吗?”杨蕾孟笑问道。
“算,当然算,你的薪水涨了五美分,先记着。”冼耀文笑着回应。
对自带人脉的杨蕾孟,他比较宽容,另外,他在纽约不可能待到第一期《花花公子》发行,放羊之前,他会尽可能跟每一位花社职员进行一次单独的交心谈话,这么一来容易拉进他和职员之间的距离,也会砌高背叛道德壁垒,让他遥控起来更得心应手。
等到壁垒有崩塌的迹象,他又要再次进行交心操作,直到他对花社的掌门人建立信任感,能够放心交出花社的管理权。
关于掌门人,他看好休·海夫纳,有了更高的,他相信对方能把花社经营好,只不过他暂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这个人。
或许等发行一两期后,在杂志上发布一个招聘总裁的广告是不错的主意,第一年年薪5万美元加分红,第二年配股,这个待遇一定会有不少人才冒出来,就是不知道休·海夫纳是不是有这个自信应征。
交心谈话随着杨蕾孟拿出手绢擦嘴而终止,车轮转动,找了个可以梳洗的地方,冼耀文整理了自己的发型,他的发型既不是适合年轻人张扬性格的硬派飞机头,也不是适合搭配络腮胡的庞毕度头,更不是时尚好莱坞和常春藤,他的发型说不上名堂,非要归类,只能列入板寸。
没辙,这个年代并不流行飘逸的发型,不管男女都会做出造型,头油是不可或缺的东西,他讨厌头油,只能把头发留短,不让它飘逸。
他不太喜欢展现个性,这玩意是双刃剑,对着自己的刃要锋利得多,只有碰到气场契合的人才会发挥奇效,其他时候只能处处碰壁,只不过好事者就喜欢对偶然事件大书特书,把偶然包装成必然,让个性成为成功之捷径。
他比较喜欢踩在稳固的大概率里,多踩一些,会比博小概率安全得多,收益也不会差。
他不会成为时代的弄潮儿,不会是某个领域的先锋或领军人物,他是马里亚纳海沟,只是静静地躺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