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角度很大,蚂蚁在上面站不住。
把橡胶园卖给冼耀文的前园主们跪在搓衣板上,使劲抽自己的脸,一边抽,一边吐着酸液,“我怎么这么贱,我怎么就把橡胶园卖掉了。”
与冼耀文对赌的,一个个面如死灰,嘴里喃喃着,“完了,全完了,我几十年的努力全没了,冼耀文,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。”
输了诅咒,赢了骂人傻帽,这是赌徒的常规操作,不用大惊小怪。
纽约。
蔡志勇向天空挥舞着拳头,他已经顺利爬到帝国大厦的楼顶,他大概不用往下跳了,他肯定一步登天。
巴菲特瞄一眼新闻,并未放在心上,继续筛选适合投资的股票,第一次掌管客户的资金,他不想失败。
香港。
陈威廉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上法庭,事态正在往冼耀文分析的方向奔跑,走私生意一定会有丰厚的回报,他已经把自己对生意的作用换算为分成比例,可预见的数字非常可观。
索菲亚接到了葛慕莲的电话,询问“生意”的核心人物亚当何时返回香港,有些事情是时候摊开来谈谈,有些比例也是时候敲定。
谢丽尔在闷热的仓库里浑身是汗,但她腹内却是清爽无比,脸上的每一粒雀斑都吊着一沓钱,手指头在一个个纸箱前飞舞,清点着从东京送到的药物。
洪英东、刘荣驹、刘福等等,一切与走私生意有关的人,心情都不差,他们心有灵犀地期盼着冼耀文早日回归。
而冼耀文在忙碌之余享受着闲暇,塞纳河畔的咖啡座,他贪婪地呼吸着巴黎的浪漫气息,在他对面,坐着一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