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需要一帮有文化的非洲人帮他执行非洲战略,而且最好是女人,正是反殖民搞独立的浪潮期,政治上的机会太多,这个时候培养男人风险太大,不容易养熟。
占个矿,搞点廉价劳动力,扶持几个小型武装力量还行,绝对不能上升到逐鹿层面,游走在几大国之间危险重重,而且投资容易肉包子打狗。
争天下之人一旦成功,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背后的投资人翻脸,到那时候,遵守协议可算不上什么美德,借鸡下蛋才是智慧,文治武功的表现,一个不好,投资人还会成为造成该国苦难的罪魁祸首。
私服嘛,舆论想怎么搞就怎么搞。
游览完阿奇莫塔学校,施夷光这个兼职导游在工作上便开始敷衍,一脚油门踩到chorkor海滩,扔给冼耀文一张沙滩巾,她自己美美地往沙滩巾上一趴,背着手解开文胸排扣,以免晒出肉文胸,太阳镜一戴,头一侧,眼睛一眯,晒起了日光浴。
冼耀文没辙,在一棵椰子树下找到一艘上岸保养的木船,往阴凉处一坐,拿出一本书打发时间。
施夷光的日光浴晒得很起劲,chorkor海滩成了阿克拉一日游的终点,夕阳西沉时她才起身,后面就是昨天的重复,叹茶人吃饭、酒吧小酌。
第一天淡淡过去。
第二天,早上七点,换成户外打扮,背着一个双肩包的施夷光站在冼耀文的房门前,与一身清溜的冼耀文对视。
昨晚两人并没有约好出发的时间,冼耀文只是默认依然会是十一点,这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。
施夷光调侃了一句,“肌肉不错,我在餐厅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无奈回了一句,冼耀文带上房门,刚一转身,戚龙雀便来到他身前。
“先生,楼下多了一辆吉普车,两个人,一黑一白,有枪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冼耀文颔了颔首走向卫生间。
针对个人私生活而言,他心里一直对非洲有所恐惧,来之前已经打定主意,就算在这里遇到仙女也不动打友谊赛的念头,施夷光不是天仙,一开始在飞机上巧遇只是当成聊天排遣寂寞的对象,之所以“友谊”会延续到加纳,只是因为对方“阿尔丁-克拉克”的姓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