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支雪茄,剪掉帽顶,点燃专用火柴,慢慢烘烤。每个步骤既缓慢又细致,等雪茄叼在冼耀文嘴里,时间过去了两分多钟。
猛吸一口,吐出一个他平时不会刻意追求的○形烟圈,一个,两个,吐出第三个时,他缓缓说道:“齐小姐,你是有心人。”
“小洋鬼子,你也是有心人。”齐玮文飞出一个媚眼,眉语目笑。
冼耀文淡淡一笑,“齐长官,需要我站起来给你敬礼吗?”
“和你一样的情报眼线,我发展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,太多了,大多数我都记不住,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把你记住了吗?”齐玮文面目含情地注视着冼耀文,一根手指摩挲着茶盏的边沿。
冼耀文似笑非笑道:“我这人不笨,其实齐长官不用拿眼神引导,我也能猜到是因为你仰慕我。”
“你真厉害,一下就被你猜到了。”齐玮文的媚眼仿佛不要钱一般,又抛出一个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冼耀文揉了揉太阳穴,故作为难道:“玮文,我之前和家里的女人说好了,再纳妾需要征求她们同意,对新纳之妾也有标准要求,其他都好说,就是你的年纪超出标准太多,她们若是以冼家不缺老妈子为由反对,我还真不好说什么。难办,真难办。”
齐玮文咯咯笑道:“小洋鬼子,你说话真伤人,往我腰眼子上扎。”
“话伤人没事,堵上耳朵不听就好了,事伤人那就麻烦了。香港遍地寮屋,星星之火容易燎原,放火真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冼耀文抓住齐玮文的手,在手背上拍了拍,“玮文,以后可不许玩火了。”
齐玮文翻转手掌,长长的指甲在冼耀文的手心轻挠,“出嫁从夫,老爷怎么说,我怎么做。”
冼耀文收回自己的手,目光在掌心一瞥,随即,手放到鼻下闻了闻,脸上旋即露出痴迷之色,“香,真香,令人情难自禁。玮文,不如我们仪式从简,我把你大姐叫进来,你给她敬杯茶,接着,我们以茶代酒喝杯合卺酒,以桌为床,就在此入洞房。”
齐玮文低下头,娇羞道:“我都听老爷的。”
“好,好好,我马上去叫人。”冼耀文嘴里说得动情,屁股却是牢牢粘在椅子上。
齐玮文见冼耀文不动,便说道:“老爷为何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