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胃口被越养越大,直到某一天你受不了,不顾一切要把对方干掉。
顺利还好,你的生活也许自此一帆风顺,要是不顺利,呵呵……”
邓波儿的思维被冼耀文带着走,呵呵后面省略的是什么,她完全能想到。天天在欢场泡着,丑陋之事见得多了。
正当她的脸愈发难看,冼耀文的话音再次响起。
“不用担心,在我这里你不会被如此对待,你我无冤无仇,还在一个屋檐下共处过数月,怎么说也是缘分,即使不帮你,也不会害你。”
冼耀文将昨晚的信封递到邓波儿手里,“里面是关于陆雁苏在美国时期行为不检点的证据,拿着去找周孝赟,陆雁苏太聪明了,周孝赟大概不会乐意看到自己有一个太聪明的弟妹,你蠢一点,他大概更喜欢你。
自己多保重,下回不要拿有钱人当傻子,如果不是我被迫介入,迟早会东窗事发,周家可不是什么儒商家族,码头的潮州人可以随意差遣,大概沉尸海底是你最好的结局。”
忽然,冼耀文故作刚想起,“啊,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,以你那个相好的身份,要处理得干干净净,行价最多一千,找人时要当心点,找有规矩的,不然后患无穷。”
说完话,冼耀文拿起保温盒,继续喝粥。
邓波儿坐在那里,用晕乎乎的脑子试图理清乱麻,但睡眠不足导致思维并不活跃,且丢三落四,没办法梳理所有细节,想让自己冷静思考的她,却有个小人不断催促她做决定。
犹如牌桌上对手推了all,她没办法理清对手之前下注的细节,只能在call去抓鸡和fold之间进行毫无技术可言的权衡,说白了,纯粹赌运气。
不过,邓波儿怎么抉择都无所谓,她是棋盘上小卒子,毫无反抗能力,冼耀文见她,只是一种因势利导,同周孝赟结盟后,金得利其实已失去和好运来堂堂正正过招的机会,金得利不足为虑,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既是对陆雁苏的报复,也是在伺机抛出橄榄枝。
他对陆雁苏有点兴趣。
邓波儿坐了将近一刻钟,没撂下一句话就走了。
冼耀文紧随其后走人,今天事情依然不少,他有的忙。
上午泡加山球场。
先是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