耽误花花肠子蠕动。
有活干的不会是什么好活,天天累死累活,回家倒头便睡,对当下盛行的晚间活动参与不积极,妻子受了冷落,只好引进外援,窝在家里的懒鬼便当起了义工。
这样的龌龊事不少,每次方元珠假借看女儿,实则到冼家改善伙食,都会说起这一类的八卦,谁家的谁被堵在床上,谁又被追得光屁股满寮屋区转,一口气总能说六七八九个。
这还不算大事,太闲了,手会痒痒,很容易就想着赌两把,社团在对市场的洞察和对服务的认知都处于世界领先的梯队,寮屋区不是没油水,就看会不会刮,外面有的,石硖尾都有,大小赌档也有好几个,不说挣得盆满钵溢,起码不比开戏院差。
“怎么不过去?”
不知何时,齐玮文站到了冼耀文身边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看一个熟人,路过这里。”
“你很闲?”
“小洋鬼子,牛马都要喘口气,何况是人。”齐玮文吐了一口白烟到冼耀文脸上,轻笑道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怎么忽然想到来找我。”
“看见你就过来了。”齐玮文指了指岑佩佩几人的方向,“真善还是作秀?”
冼耀文睖了齐玮文一眼,“有区别吗?”
“没区别,对他们来说动机不重要,实惠拿到手就好,但愿你没想过加倍往回收。”
冼耀文轻笑一声,“一个人快饿死时给他一个饼,等他缓过劲来,拥有了二十个饼的时候,我从他那里讨五个,这算不算作恶?”
“你还真想着往回收?”齐玮文诧异道。
冼耀文摇了摇头,“人活着,衣食住行医,哪样都少不了,买谁的都是买,为何不能从佩佩手里买?今日因,明日果,不求人感恩,也没有几个人会感恩,就当是打个广告,先混个面熟。”
“为什么是岑佩佩,不是你自己?”
冼耀文嬉笑道:“齐长官,在你的谆谆教导之下,我也算半个情报人员,习惯了低调。”
齐玮文轻啐一口,“我可没教过你。”
“我是徒子徒孙,哪用你亲自教。”冼耀文搂住齐玮文的腰,“徒孙和师祖搞在一起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