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大逆不道?”
齐玮文白了冼耀文一眼,“你什么都懂,手却不老实,斯文败类这个词就是为你这种人准备的。”
“把我往坏人堆里推,你也成不了好人。话说回来,我还没去过你住处,我们哪天是不是去你那里把合卺酒喝了?”
齐玮文愠怒道:“为什么不是冼家?我见不得人?”
“我在哪里,冼家就在哪里。”冼耀文抚了抚齐玮文的后背,“等你最忙的那阵过去,你开始调养身体,调养半年,我们要个孩子。”
齐玮文冁然而笑,“我之前还在期待你会用什么新鲜手段让我忠心耿耿,原来还是老掉牙的手段。”
“手段不怕老,实用就行,捆紧一点,我们上床的时候,也不用分出几分心思防着对方忽然一刀扎过来。”
“我不是武则天,没那么大野心,你的担心纯属多余,不过嘛,要个孩子也挺好,不用我说,你也会物色一个随时能替代我的人,早点物色吧,再干几年,我想在家专心带孩子。”
“不着急,等我们有老六或老七再说。”
齐玮文戳了下冼耀文的胸口,娇嗔道:“我才不要生这么多,最多三个,一男二女,老大是姐姐,老二是弟弟,老三是妹妹,有姐姐帮忙照顾弟弟妹妹,我一个人能带得过来。”
“依你,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。”
两人在腻歪时,分月饼在顺利地进行着,无人捣乱,也没有狗血之事发生。
反观两人,腻歪够了,齐玮文抛出一个消息,“刘家仪找到了,在高雄,嫁给了一个飞行员。”
“有刘家仪的照片吗?我在刘家没看到她的近照,只记得她小时候长得不错,如果没长歪,现在应该是个美人。”
“没拿到照片,我拜托的人只是从人员登记信息中找到她,听他说照片上的刘家仪很漂亮。”
冼耀文脸色一沉,“你能不能搞定?”
“你担心一个普通飞行员的太太对你不利?”
“哪怕只有百万分之一的风险我也不打算冒,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,何况刘家仪还是一个漂亮女人,脚下有捷径。确定是刘家仪,就把她干掉,身体带不回来,头也要带回来,我要亲自辨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