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自知之明,知道外行领导内行容易坏事,也自认在用人方面比吴焕英舍得放权,吴焕英能放权给李林根,我也能放权给你。”
说着,冼耀文话头一转,“我看过账簿,昨天德兴馆的流水是1752元,这是算多还是算少?”
德兴馆的消费比不了英京酒家的150元鱼翅席,但单人消费能达到15元左右,绝不是街头的小馆子可比拟,28张桌子加3个包间,一天只有1752元的流水,都没必要计算翻台率,根本没意义。
李福南如实说道:“少。”
“按六成的毛利算,多还是少?”
“少。”
“好。”冼耀文颔了颔首,说道:“打明天开始,公司就不给你和小李师傅开工资,我把德兴馆包给你们父子做,李师傅你只需每天给公司交800元的承包费,过年期间生意寡淡的日子算15天,这15天不收租金,这样一来,你一年要交的租金是28万元整。
租金之外,公司还要分润利润的三成,生意好多分,生意不好少分,公司和你们一起承担风险,但无论生意是否能做起来,租金是不能少的,李师傅,你自己斟酌要不要接,我给你一刻钟的考虑时间。”
冼耀文话音刚落,李福南便斩钉截铁道:“冼先生,不用考虑,这买卖我接。”
“真不考虑一下?”冼耀文淡笑道。
李福南摇头,“不考虑。”
“好,打明天开始,德兴馆的一切事务我不会再插手,用谁不用谁由你,给伙计开多少工钱随你,你只需每天结束营业后往财务室交800元租金,一个月交一次利润。
要是确定了,明天过来立字据签合同,合同一年一签,做得好条件不变续签,做得不好,想必不需要我说你也能明白。”
李福南点头,双方达成了意向。
随后,李福南父子迈着轻飘的步子离开,仿佛捡了大便宜。
或许不用仿佛这个词,就是捡了大便宜,只不过,这个大便宜是建立在德兴馆越开越红火的基础上。
说白了,冼耀文是将鞭子交到李家父子手里,让他们自我鞭策往死里干。
一家德兴馆贡献28万的租金,以及未知数额的三成利润分成,已达到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