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这么早?”
孙树澄放下洒水壶,朝陆雁苏看了一眼,“我上午就来了,今天工地上要拿钱买材料。”
“哦,这两天营业额涨了多少?”
“星期六当天涨了三成五,星期天跌了一点,昨天和星期天差不多。”
“还不错,从明天开始,每天存五千到我的户头,存够十万为止。啊,对了,存九万五就好,你自己留五千置办冬装。”
孙树澄错愕道:“我,我不用这么多。”
“有的多你留着当零花。”冼耀文坐到大班椅上,扫了一眼桌上的报纸,说道:“以后家里的报纸不用带过来,我不会每天过来,要是过来,会自己带报纸。”
“我帮你收到书房里?”
“放书桌上就行,我自己整理,免得要找的时候找不到。”冼耀文拿起一份报纸,一边摊开,一边说道:“我给你安排的司机明天会到位,你先用宝树的车,哪天你去车行订一辆自己喜欢的车。”
“好。”
几天深入接触下来,孙树澄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扭捏,只是和冼耀文之间的关系该怎么定位,她依然纠结。
边上不说话,却一直在观察的陆雁苏一时搞不清楚两人的关系,不太像男女关系,也不像家人。
对话结束后,冼耀文看报,孙树澄给盆栽浇完水,回自己办公室,瞬时,偌大的办公室陷入宁静,陆雁苏脑子里却是一片繁忙景象,脑细胞排成长龙,扛着冼耀文吭哧吭哧。
在略带诡异的氛围里度过两个小时,冼耀文让陆雁苏下班,明天八点整去青年会点卯。
……
翌日。
陆雁苏提前来到青年会的办公室,已经得到通知的吴婉芳放她进冼耀文的办公室待着。
一个人待在办公室,免不了四下打量,陆雁苏先打量办公室格局。
两张办公桌,一张是冼耀文的大班桌,另一张应该是给秘书准备的,简简单单。大班椅的后面有两个并排放的文件柜,一个里面装着文件,另一个装着书籍和报纸。
她凑到文件柜前往里一瞧,书籍大部分是拉丁字母的书名,英文书最多,也不乏法语和德语,少部分是汉语书,驳杂,不成系列,关于吃食的最多,也有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