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李秉喆问道。
“帮我们买地并代持,作为回报,李会长每次来香港或去新加坡,都可以满载而归,各种紧俏物资都能及时拿到并且有一个比较实惠的价格。当李会长想要打击自己的竞争对手,我们可以让李会长指定的船舶在港口滞留一段时间。”
冼耀文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当然,打击对手并不在回报范围之内,李会长需要有所表示。另外,当我们之间的友谊更进一步,当李会长需要外汇,可以提出来,我们会尽可能帮忙。”
李秉喆抑制住内心的激动,淡声说道:“我需要拿出多大的表示?”
“不需要太多,一般是李会长来回一趟的两成利润,遇到特殊情况,另议。”冼耀文说着,睨了眼刘荣驹,看见其不经意地点头,他收回余光。
李秉喆举杯说道:“冼会长、刘会长,干杯。”
又一杯酒下肚,冼耀文揿了下茶几上的按钮,未几,曼丽、艾琳以及另外四个夜总会里比较吃香的舞女鱼贯进入包间。
不消说,曼丽和艾琳两个坐在冼耀文的两边,其他四人自行寻找目标。
包间维持了不到三分钟的扭捏,便被浪荡填满,三个人各浪各的,只有喘口气的间歇来一次碰杯。
冼耀文比其他两人稍闲一点,只能左拥,不能右抱,陈威廉依然是艾琳的常客,可以列入朋友妻的范畴,让她轻轻松松赚点钟费。
旖旎到十一点出头,被吩咐过的两名舞女拉着李秉喆“单独”去吃宵夜,待阿辉过来通报李秉喆连同候在外面的一名手下,共四人坐车离开,冼耀文给四女一人发了一笔夜宵费,带着刘荣驹摸黑去了八角笼的工地。
“再有三四天就能完工,你那边怎么样了?”
“庄口、大艇已经安排好,等盘口一开,小艇随时能找个几十一百,无论市区哪里都能就近找到下注的地方。”
“上回我和英国佬提起过,开盘之前进行一次打击地下赌场的专项行动,主要针对斗狗档、斗鸡档、字花档,快元旦了,干干净净迎接新年。”
刘荣驹乐道:“我会请几尊关二爷回去,让兄弟们吃几天素。”
“华警要吃饭,英警也要吃饭,抓赌是最有油水的活,自己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