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王牌?”
不知何时,刘琦来到了冼耀文身边。
“她。”
冼耀文指了指张仲文。
刘琦瞄了张仲文一眼,充满敌意地说道:“乳波臀浪,小浪蹄子一个。”
冼耀文故意往刘琦的胸口瞟了一眼,淡笑道:“浪我能看出来,小在哪儿,还望不吝赐教。”
“喜欢上了?”刘琦酸溜溜地说道。
“喜欢。”冼耀文颔了颔首,“在她身上我能看见公司明确的收益所在。”
“我呢?”
“有点模糊。”冼耀文转脸,一只手搭在刘琦的肩上,“考虑好了?”
冼耀文的举动令刘琦心里一慌,她四下打量了一下,见无人注意这边,才安下心说道:“大庭广众不要这样子,被其他人看见会怎么想我们。”
冼耀文呵呵一笑,“你大大方方就好,搭女人小肩是我的坏毛病,你不是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,大家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,只会非议我,不会把你卷进来。”
“你不担心自己的口碑?”
“天下男儿皆好色,没有哪个男人会因为好色被人看轻,好色被杯葛的时候往往伴随着其他点,比方说冇钱、没用。”
刘琦挑了挑眉,娇笑道:“什么没用?”
“春秋战国的春秋时期,打仗就跟我们现在的体育运动一样,没有以多打少,也没有埋伏偷袭,打仗之前,两帮人会坐在一起商量仗在哪里打,双方各出多少战车。
等到作战时,战车上插着长戟、长矛、短矛、殳、戈五种兵器,是为车之五兵。交战中,一旦车马交错冲撞,便会用殳使其分开。
殳就是棍的前身,在一根长棍一端装上一青铜殳头,形状似鸡蛋,又似鳖之头,在当时殳头可以说无坚不摧。”
冼耀文冲刘琦淡笑道:“在乡下的时候,我跟一个老师傅学过殳法,能把殳舞的虎虎生风,可刺,可扫,可黏,单对单未尝败绩,一对二三也是赢多输少。”
刘琦冁然笑道:“你会耍棍?”
“殳。”
“好好好,殳。”刘琦咯咯咯笑了起来。
两人如此公然调情,站在边上的袁文怀可就不好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