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过还是悠着点吧,你不比我,年轻人火力壮。”说着,冼耀文正襟危坐回归正经,“你先出面讲数,搞不定我再给你介绍一个人。
你啊,没有摆正自己的位子,报社老板,多体面的身份,烂仔巴结你还来不及……算了,不多说,你有自己的处世之道。
坐这么久了,怎么还没上菜,你没点?”
“点了。”
黄祖强正想找个伙计问问的当口,一个伙计恰好捧着托盘走过来。
……
九点有余,国际饭店。
“呼。”
冼耀文从刘琦身上下来,四仰八叉往边上一躺,吐出一口浊气。
刘琦双手双脚一软,趴在被子上喘着粗气。
良久,她缓过气来,往床边蠕动两下,一使劲够到床头柜上的相框,蹙着眉头运劲甩出,相框直奔冼耀文面门。
冼耀文随手一抄,相框就到了他手里,捻起被子一角擦拭相框上的玻璃,随后将相框放到他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。
台灯昏暗的灯光照耀下,相框里,洪波开怀大笑。
点着半截头,点着一支烟,烟塞进刘琦嘴里。
刘琦吸一口,吐气如兰,“王八蛋”三字吹拂烟灰,一道射向冼耀文。
冼耀文嘿嘿一笑,“没词了?”
刚刚逝去的一段时间,刘琦将她所知的脏话一股脑往冼耀文身上招呼。
“王八蛋。”刘琦又骂了一声,随即因拉扯到痛处而蹙眉,接着,连绵不绝的“王八蛋”从她嘴里输出。
冼耀文干受着,没有回怼,待刘琦的火力输出减弱,才淡声说道:“这里有残留的鸦片味,我不想睡在这里,你再歇会儿,我先去洗澡。”
“滚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12月2日,早晨。
当刘琦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,冼耀文已经坐在靠着大窗户的餐桌前,喝着咖啡,手里拿着一张报纸。
“早。”
刘琦坐起,点上一颗烟,待冼耀文朝她看来,她心情愉悦地打了声招呼。
“不早了,早点已经送来一刻钟。”
“你吃好了,我等会到外面吃。”刘琦慵懒地说道:“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