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,她得待在卧室里坐监,敬茶日之前,两人不能见面。
坐监嘛,没什么地位可言,他不是女婿上门,而是小耀子,活倒是不用干,但哪凉快呆哪去。
一张凳子当凳子,一张凳子当桌,往花园的角落一杵,拿着几公分厚的报纸,茶也不敢喝,光数报纸上的字当娱乐。
虽说平时冼耀文看报纸也能看一天,但那是他主动选择看报纸,而不像现在只能看报纸,唯有发呆一个选择余地,心理上天差地别,他还是第一次感觉看报纸令人难受。
熬了将近三个小时,他看见蔡光耀朝他走来,摆着一张苦瓜脸,他的心情瞬间多云转晴。
等蔡光耀来到近前,他心情愉快地说道:“大哥,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?”
蔡光耀掏出烟点上,吸了一口,郁闷地说道:“新加坡的政治真令人丧气,权力集中在总督、辅政司和律政司手里,他们聚居在象征权力的总督府范围内。
总督住在最大的一座大楼里,辅政司住在仅比总督府小的洋楼,律政司住的是又次一等的洋楼。至于副辅政司和总督的私人秘书,则分别住在另外两座洋楼里,这五座建筑物之间每天都有24小时的私人电话驳接服务,那里才是权力的中心。
总督之下设有一个立法议会,25个议员当中只有6个是当地选出,其余不是由伦敦委派,就是由官员担任,以辅政司为首,民选议员没有决策的权力,在民众眼里,他们毫无地位可言,每次市政会或立法议会选举,投票人数少得可怜……”
唧唧呱呱,蔡光耀好是发了一通牢骚,冼耀文从中听出蔡光耀想要改变现状的想法,却没有听出多少斗志,想必此刻他是迷茫的。
听蔡光耀发完牢骚,冼耀文淡淡地回道:“大哥,发牢骚于事无益,强者不会花太多时间抱怨环境,他只会花大量时间适应环境,进而改变环境,让环境成为他的助力。”
闻言,蔡光耀不再那么烦躁,他把凳上的报纸放到地上,和冼耀文相对而坐。
“耀文,我对政治非常感兴趣。”
冼耀文轻轻颔首,“我在伦敦就感觉到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高见?”
“没有。”冼耀文摇头,不疾不徐道:“大哥比我年长几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