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乌节路也可以叫果园路。”
“为什么会叫果园路?”冼耀文不想扫蔡金满的雅兴,虽清楚由来,却是凑趣道。
“当年莱佛士登陆新加坡,下令在福康宁山种植豆蔻树,十几年后,乌节路一带就有了不少豆蔻园,与乌节路相交的几条支路,就是以几大豆蔻园园主的名字命名,史各特路、卡佩芝路、经禧路,还有我们住的欧思礼路。
只是好景不长,差不多一百年前,一场果树病影响到农作物的生长,果园从此停产,荒芜一片,不过曾经繁荣一时的果园,还是吸引了一些人来此定居。
露天熟食摊贩、巴刹和寺庙慢慢出现,还有四个属于不同社群的墓地,来自西苏门答腊和印尼的明古连马来人墓地,位置就在总督府;犹太人的墓地,在麦唐纳大厦的对面;潮州人的泰山亭墓地,在……”
蔡金满想了一会说道:“我不知道怎么说那里,我们再往前走一点就会路过。还有一个回教徒的墓地,在泰山亭墓地的南边。”
“哦。”冼耀文笑着点点头,“其实你不用细说墓地,我又不打算在墓地里盖房子安家。”
“老爷,不要说这种话,不吉利。”
“好好,不说,我呸,呸,呸,呸干净了。”
蔡金满嘻嘻一笑,拉着冼耀文来到路边的雪糕车旁,买了两支雪糕,一边舔食,一边给冼耀文说她小时候的那些事。
当来到一片空旷之处,她指着一个方向说道:“这里就是泰山亭墓地。”
冼耀文循指扫上一眼,目光瞬时又回到他刚刚看的地方——墓地的正对面有一块荒地,估计面积有5万呎左右。
站在原地注视一会儿,冼耀文又往道路左右看了看,脑子里凭空出现一张地图,他所在的位置在地图上散发出耀眼的红光。
当蔡金满一头迷糊,冼耀文拉着她走向荒地,绕着走了一圈,面积进一步精确到53万呎左右。他爬上一棵树,登高望远,发现此处是绝佳的风水宝地。
无论是东陵路还是荷兰路的居民出门都要经过这里,而且往更远的地方延伸,长堤直通这里,从柔佛过来的人要往南边走,直走都会经过这里。
比较可惜的是,他在树上想了一会,也没想起来几十年后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