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学会读,有拉丁语基础再学越南语一点都不难,越南语就是拉丁语写法加上汉语语法,掌握一定规律,你可以直接看懂常用的越南字。”
“是吗?我想再请你帮个忙……”说着,冼耀文失声而笑,“请你帮忙这句话我都快说习惯了。”
许本华轻笑一声,“我非常乐意帮你的忙。”
冼耀文摊了摊手,“好吧,帮我找一个能跟我沟通的越南语老师,最好是女老师,人长得漂亮就更好了。有一部《金瓶梅》的仿作《林兰香》,里面有一句俗语‘若要会,须得与师傅睡’,我的学习态度非常端正。”
许本华大笑道:“你是想找老师,还是想找越南女人?”
“老师,其他只是额外惊喜。”
“去香港?”
“对,我可以出每月一千的高薪,也会负担来回差旅费,如果老师想留在香港,我会帮她安排好一切。”
“待遇不错,找一个符合你心意的老师不难。”
“我希望能快点到位。”
“问题不大,我明天就帮你打听。”
“谢谢。”
在咖啡摊度过了下午茶时光,一行人慢慢往穗城中学逛过去。
路上,许本华给冼耀文科普了堤岸的帮长制度和黑道人物,还在阮朝时期,越南朝廷任命帮长管理出身地域相同的华人,算是一个官职,到了法国殖民时期,帮长制度废除,但帮长的称呼继承了下来,同籍中有头有脸的人会被推举为帮长。
说起来,当下的帮长差不多等同同乡会馆的馆长/会长。
堤岸的黑恶势力不少,主要分为两类,一类是依附于帮,比如潮州帮会豢养一批好勇斗狠的潮州人,专门维护胶己人的利益,并为帮长办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。
另一类就是通常意义上的黑恶势力,混得好的开赌场、鸡档、烟档,放高利贷;不入流的做打仔、偷窃、当街抢劫,没有强有力的人物罩着,动不动就要被削去蹲。
像七远那种,境界要远远高于这两种,即使路走不长,至少是割据一方的军阀,假如一个不好走远了,那想象空间可就大得没边了,他手下一个种鸦片的叼毛都会是了不得的人物,编一首《西贡屯》歌颂,写进课本被人铭记,都是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