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错的主意。
goodck供应欧洲的光版衬衣放在克罗地亚地区的制衣厂生产,唛头的缝制放在米兰。好运来的子品牌可以放在塞尔维亚地区的制衣厂生产,方便往东北方向散货。
冼耀文想到了一个词“brotherhood”,翻译成俄语是“Бpatctвo”,直译成中文是“兄弟情谊”,但他想引申一下,将这个词解释为“阶级兄弟友谊”,简称阶友,全世界的无产阶级都应以穿阶友为荣。
“身穿阶友革命衫,胸戴领袖像章,争当最虔诚之无产阶级革命战士,领袖同志/将军万寿无疆~乌拉,思密达。”
嘴角一勾,冼耀文暗嘲自己想得太美,革命衫是妄想,只能夹缝里捞点销量,能赚一点是一点。
或许找一个兼具晏子的口才、荆轲的勇与傻气之人,风萧萧兮赴红场,以丘吉尔的例子劝说斯大林授权姓名使用权,生产斯大林牌衬衣,大概有机会创造销量奇迹。
算了,有的没的多想无益,阶友就当是玩票尝试一下,goodck才是重点。
又研究了一会儿地图,车子抵达东华医院的门口,甫一停稳,后车门被打开,一股香风吹进车厢。
冼耀文收起地图,转脸看向上车之人,“未来大舅哥,我的车玻璃被人偷了?”
周孝赟从嘴里吐出一股白烟,轻笑道:“你的车什么时候成了闺房。”
“下车说。”
冼耀文推开车门下了车,倚在车门上,点燃半截头。周孝赟从另一边绕了一圈,靠在他边上。
“陆雁苏跟着你做事?”
“是。”
周孝赟将还剩下三分之一的烟扔到地上,“怎么想到用她?”
“全香港很难找出第二个有西方商学院教育背景的女人。”
“她在美国的资料还是你给我的。”
“我不会娶余美颜那种女人,但我对她没偏见。”
“她知道资料是你给的。”
冼耀文颔了颔首,“后来我向她坦白过。”
“哦。”周孝赟重新点上一颗烟,慢条斯理地吸了几口,“今天是爸爸把我叫过来的,说财产分割,他有预感快了,你和若云的日子快点定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