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一个向印度商人合法走私黄金的市场。
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,科塔里的父亲坦塔维在迪拜从一位珍珠贸易商成为迪拜的父母官,然后又成为黄金商人,科塔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将家族的黄金生意扩张到非洲,在黄金海岸建立供货源头,这才有了他和冼耀文的不打不相识。
连绵泛黄的迪拜河沿岸有一块面积数万呎的绿斑,那是科塔里家族庄园院中的绿树,在其他地方稀疏平常的绿植,在迪拜可不是那么普通,沙漠地带养活一棵树不容易。
棍子,一根120公分长、直径2公分的棍子,一头被科塔里握在手里抡圆了朝一个绑在树上的人身上抽去。
咣!
棍子抽在树上,几片树皮飞舞,一道青色出现在树干上。
“敢偷我的黄金,还敢躲……”
随着叫骂声,棍子被抡得更圆,一棍接一棍抽在一个被束缚在树干上的男子身上。
男子皮开肉绽,内脏受损,嘴角鲜血溢出。
科塔里抡累了,棍子往地上一丢,冲边上的手下说道:“剁碎了喂鱼。”
“是。”
话音刚落,倏地,一道光影照向被缚男子的脖子,先是一声橐,紧接着又是一声铛,然后火星泛起,嘚一声,光影从树干里抽出,带出一颗头颅骨碌碌在光影上翻滚两下,随即掉落在地面。
沙沙沙,近正义者迟到的鲜血喷溅而出。
刀斧手后撤,手持印度弯刀的另一手下上前,割破被缚男子的衣服,方便等下劏肚斩骨。
“动作快点,客人马上就到,我的维汉也饿了。”已经坐在另一棵树荫下喝马萨拉茶的科塔里提醒了一句,手抚了抚一只猎隼的头,轻声安抚:“耐心一点,再等一会。”
再呷一口茶,科塔里转头朝不远处的地上看了一眼,见头颅的天灵盖已经被打开,轻拍猎隼的头,“维汉,go,享受大餐。”
猎隼收到指令,扇动翅膀,嘴里发出叽叽叽叽~叽叽叽的叫声,化作一道白线朝着自己的大餐飞去。
当猎隼品尝完脑花鲜吃和手撕人心,飞回科塔里身边,英伯麓带着储蓄飞和敖雪来到庄园门口。
英伯麓,代号黑皮,1915年生人,北平人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