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检查,但也讨厌检查,宁愿给点茶钱,少应付几次检查。这里一点,那里一点,加起来不是小数目,可能比一些山寨厂的利润还多。
钟先生既然有想法盖工厂大厦,对造价自然有过了解,每一呎的租金你打算收多少,是否在山寨厂的承受范围之内?又该如何吸引工厂主不在乎增加的租金和隐含成本,入驻工厂大厦?”
钟正文错愕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啧,高估了,原来只调查了一点皮毛。”冼耀文心里嘀咕一声,弯腰揿了下茶几上的服务铃。
未几,四个妞过来,当中有曼丽却没有艾琳,还有一个令人意外的女人,李愫秋,鸡瘟在调景岭的熟人,上回绑架事件中小女孩的母亲。
见到她,冼耀文略有点奇怪,上回的事是他帮忙处理的,明明让白如露给她们夫妻封了一个八百元的红包,怎么拿到一笔不菲的赔偿反而下海了。
朝李愫秋点了点,让她坐自己边上,待她扭捏坐下,冼耀文转脸对曼丽说道:“艾琳怎么没来?”
“洋鬼子来了。”
“哦。”转回脸,见另外两个妞已经缠着钟正文喝酒,而他也乐在其中,冼耀文这才对低着头怕羞的李愫秋说道:“上了几天班?”
“第,第一天。”
“自己要来,还是露西怂恿你?”
“自……自己。”
“叫什么名字?”
夜总会的舞女上班第一件事就是起花名,一是为了洋气点,二是出于名声考虑,用花名名气再大也不容易同真身联系在一起,不少舞女工作和生活还是割裂的,不是没有家人不知道舞女做什么工作的情况。
“瑞秋。”
“瑞秋,这名字还不错。”冼耀文搭住李愫秋的小肩,又转脸对曼丽说道:“她是你安排的,还是阿辉?”
“我叫的,瑞秋第一天上钟,带她赚点轻松钱。”曼丽趴到冼耀文肩上,说道:“八角笼开业后,夜总会的生意比以前好多了,大家都在上钟,只有瑞秋闲着。”
冼耀文知道曼丽的话不尽不实,李愫秋的长相不俗,又是“新货到”,良家妇女的气息还未消散,有的是客人要尝鲜,怎么可能无钟可上,摆明是有人想给他留着试钟,看样子陈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