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代入到老板的角色进行思考,伙计骂的那些能不能以及有没有必要进行改善。
这种途径的坏处是很累,而且没有机会接触你本职之外的环节,好处是能接触到最真实的一面。
或许可以把两种结合起来,这样你能非常全面地了解一家饭馆如何运作。
当然,还有一种更轻松的办法,在失败中总结经验,你不用去吃苦受累,直接把饭馆开起来,从门可罗雀做到歇业,总结一下你失败在哪里,然后换个地方重新开一家,再歇业,再总结,一次又一次,总有一次你能摸到门道。”
蔡金满嘻嘻一笑,“老爷,最后一种办法要亏多少钱才能学得会。”
“钱是小事,一家不大不小的饭馆一两千绰绰有余,我给你准备20万,你可以折腾一百次。做生意不是做科学实验,同一个坑连续摔五次以上就该考虑止损放弃,而且,你也很难坚持一次又一次失败,连续失败两三次,你就会开始怀疑自己根本不适合开饭馆。”
蔡金满搂住冼耀文的脖子,娇声道:“老爷,我去饭馆应征,洗碗、洗菜、翻台我都能做。”
“不急,应征下个月再说,在你走出这一步之前,你可以先到楼下的江西菜馆帮几天忙,适应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蔡金满摩挲冼耀文的下巴,细声细语道:“老爷,夜了。”
……
一转眼的时间,南云惠子在汉城已经待了一周的时间。
期间不断传来联合国军从兴南撤退的消息,志愿军第九兵团企图追击联合国军,却遭到美海军第90特遣舰队的强大海上火力,根本无法靠近兴南防御圈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联合国军撤离。
当时间来到12月24日,麦克阿瑟五星牛皮“回家过圣诞”只能坐东风快递才来得及的平安夜这天,最后一个联合国军单位从兴南撤离,三八线以北再没有南边的一兵一卒。
汉城市民从之前的求神拜佛,一律变成口吐西巴,之前满汉城跑的南云惠子清闲下来,李秉喆陪伴坐在会笑旅馆的一楼,面对两列看不到尾的长龙,一列是来卖房卖地的,一列是来买吃食的。
汉城许多市民自打今年六月伊始,便成了惊弓之鸟,稍有风吹草动立有警觉,一个台湾女人南云惠在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