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驾,还要一会儿呢。”
张择道谢坐下来,说:“祭祀上的车驾,坐起来可不舒服,娘娘提前准备好。”
宫中能参加祭祀的,只有皇后和皇子们,白瑛一个妃嫔,如今连妃嫔的称号都没有,按理说是没资格的,但因为怀有皇嗣,以及蒋后鬼魂的威胁,皇帝一定要带上白瑛在身侧,皇后为了子嗣,也不得不同意。
王德贵在旁笑呵呵说:“多谢中丞提醒,奴婢一定做好准备。”
张择笑了笑没有再说话。
这里有太多宫女内侍,他只是一个来等候觐见陛下的臣子,跟妃嫔不好有太多话说。
不过白瑛很想说话。
“中丞,你在外边可听到金玉公主的传言?”她问。
公主的传言?张择摇头,虽然皇亲国戚只要是蒋后党,他毫不留情,但日常却并没有时刻盯着这些人,又忙着查朱善的死因。
“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,派了人去公主府训斥公主。”白瑛掩着嘴说,眼睛里都是笑意。
金玉公主从来没把她看在眼里,她当然也看不上这个愚蠢的公主。
除了皇室血脉,这个公主一无是处。
人的命,就是这么不公平。
“公主怎么惹怒陛下了?”张择问。
陛下很…懦弱,对兄弟姐妹遇到麻烦不闻不问,但也不敢对兄弟姐妹们恶言恶行。
当了皇帝后,再不用战战兢兢,对于剩余不多的皇亲血脉们也变得很亲和。
尤其对金玉公主这位一母同胞的姐姐更是尊宠有加。
怎么舍得派内侍去公主府训斥?这可是很严厉的惩罚。
王德贵在旁笑说:“公主去灵泉寺礼佛了三日,走了之后,礼佛寺的僧人都睡着了,被登山的香客发现,传到市井变了味。”
变了味?
“说公主在佛寺…”王德贵压低声音,“淫乱。”
市井里的话更不堪,说公主把佛寺的和尚淫了个遍,导致和尚们都累的昏睡不醒。
张择愕然。
金玉公主的确行事荒唐,当年的上官学还是美少年的时候,被她硬抢进府,生米做成熟饭。
但在佛寺淫乱…
金玉公